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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獬鷹叫阿虺過去幫忙,也對花兒說:“你幫二爺換件衣裳吧。”
屍體被抬出去,地上的血跡還未處理,花兒踮腳繞行,很怕鞋底沾上血跡。從白棲嶺的行囊中翻找出乾淨的衣裳來,送到他面前。
白棲嶺站那不動,她不耐煩道:“你倒是換啊!”
“我手上都是血。”
“那你倒是淨手啊!”
花兒說完才想起來自己是白二爺的奴才,把那衣裳丟到床上,一跺腳,氣哼哼去打水。那白棲嶺不僅手上有血,臉上也有,腳上也濺到。花兒不知道人怎麼會瘋到這種程度,殺人如飲茶一樣隨意,眼都不眨。
她在門口聽白棲嶺與這死人的對話,先是覺得白棲嶺不講道理,古來交戰不斬來使的道理他都不懂,接著又覺得他真是大膽,對方的“主人”顯然是位高權重之人,殺他應該很容易,他下手竟毫不猶豫。當她聽到白棲嶺問:是這雙狗眼褻瀆葉夫人的時候,又覺得那人的確該殺。
這一次她甚至覺得白棲嶺做得有道理,若是誰生屠了柳條巷,她也是要見人殺人見佛殺佛的。哪怕那人已經死了,她也是要挖他墳再對著他屍骨唾幾口的!她甚至覺得這世道就該有白棲嶺這樣的瘋人,只要他不與你為敵,看他竟有幾分痛快!
這樣一想,伺候白棲嶺就心甘了,把水溫兌好,要他洗手。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彎身困難,她就端著盆讓他洗。淨過手又擦臉,來回折騰幾趟,這人才算乾淨。
換衣裳的時候白棲嶺站著不動,花兒催促他,他說:滾出去。
花兒嘁一聲:“奴才是沒看過嗎?沒看過你胸前那傷口誰伺候的?這會兒裝人了呢!麻利點吧,奴才困了。”
言罷上前就開始解他衣釦,白棲嶺下意識退後一步、被她扯回來:“您可別添亂了!該給多少您心裡有個數!”
既然脫了衣裳,又順道給他處理那些縱橫的刀傷,棉布上滲出新的血跡,想來是適才殺人用了力氣,傷口再次裂開了。
手腳麻利解開綁帶,為他清理傷口,他繃著身體一動不動,一旁跪在地上刷血跡的獬鷹拍了阿虺一把,示意他也抬頭看看那情形。
阿虺遲鈍,問獬鷹:“怎麼了?”
獬鷹下巴點點,但阿虺還是不懂。
二人拎著桶出去的時候,獬鷹才小聲對阿虺說:“花兒真厲害,花兒能治二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有姑娘家能不害怕二爺、敢跟二爺頂嘴,而且二爺竟不罰她的。”
“花兒一直如此,對誰都如此。”阿虺道:“花兒伶牙俐齒,在我們柳條巷拔頭份的。”
獬鷹點頭:“我倒是希望花兒一直跟著二爺,從前二爺死氣沉沉的,看他跟花兒拌嘴,哪怕逞兇鬥狠嚇唬她,都覺得好玩。”
“可不興總嚇唬我們花兒。”
待他們回去,白棲嶺已換好衣服,花兒打著哈欠準備去睡了,白棲嶺卻說:“我欠你一樣,回去後你去庫裡隨便挑一件,做你的生辰賀禮。”
花兒愣在那,她打小沒收到過生辰賀禮,只有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