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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看著蟒蛇徹底死去才把小三爺放過來,不過他看的是七月的劍。 “好劍。” 這一句話本來沒有什麼,但是架不住胖子是會想的,“潘子,你這話怎麼聽上去像是罵人的。好劍,好賤。” 結果潘子直接一個大逼鬥拍到了胖子的後腦上,順便給他一個白眼自己體會,他看七月沒有生氣才鬆了一口氣,還好人家不介意,不然他可受不起一劍。 “七爺的劍一看就不是凡品,甚至比黑金古刀更勝一籌,你看蟒蛇的切口順滑無停滯,在看小哥要很用力才能插進去,就知道區別了。” 作為一個老江湖,潘子自然看出這劍輕薄柔軟,但就是這輕薄柔軟的劍一下子就把蛇頭砍下絲滑無比並且毫不費力,再看蛇身上深可見骨的劍痕,就知道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好劍。 這樣的劍居然是把軟劍,就更是了不得了。 上面隱約是暗紋,潘子沒有看清楚,但是鍛造這把劍的一定是個高人。 他們一直以為那是七月的腰間裝飾,拿出來開道的時候就覺得很神奇了,沒想到打起來更神奇。 小哥也好奇的拿過七月的軟劍,在七月手裡直挺挺的劍,到小哥手裡居然軟軟的垂下來,看不出殺傷力,小哥用力的一揮,劍是直了,但也就一會兒。 吳邪看的眼睛圓圓的,可愛的不行。 要是他學會了的話,哈哈,想怎麼抓三叔就怎麼抓三叔,想怎麼打三叔就怎麼打三叔,簡直不要太棒,當然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不妨礙他的腦子亂想。 吳邪想要上手摸劍刃。 “不行。” “不行。” 一聲是潘子的,一聲是七月的,吳邪被嚇到了。 “小三爺,這劍刃摸不得,您沒看小哥都沒有摸嗎,這劍刃蛇頭都能砍下,小三爺的手指不想要了。” 潘子真是著急生氣又別無奈。 七月忙把劍收回了腰間。 “七月的腰沒事嗎。”吳邪不解,這小腰怕不是。。。。 “小三爺,這劍是認主的,當然不一樣。” 眾人收拾好情緒繼續上路。 這裡的血腥氣太重了,不離開誰知道會招來什麼東西。 除了這個小插曲一切都好。 張麒麟在路上一直看著腰間的劍,他在好奇。 張麒麟不問,七月也就不說,時不時的給阿寧和張麒麟遞些水果,後面的吳邪胖子就喝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就當是水果了。 果然小哥長得好看就是佔便宜,我們天真也並不差啊,看了兩眼,哦,大概是各花入各眼,吳邪被胖子看毛了,瞪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趕路,誰讓他是菜雞呢。 菜雞需要保持體力,吳邪不發表意見。 潘子看著眉眼官司的兩人,也不管,只要小三爺安全就好,他還是擔心三爺吧,這裡的大佬多,安全,三爺身邊的歪瓜裂棗,不行啊。 吳三省:。。。。確實不行。。。。 走到一處水邊休息的時候,一條通體紅色的蛇被張麒麟一刀劈成了兩半。 “這是野雞脖子。”阿寧來西王母宮可是做了不少的功課的,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野雞脖子劇毒,被咬上一口,直接就噶的結果,除非你身體好能扛到血清。 阿寧摸了摸揹包裡的血清,心態更穩了。 “蛇類的領地意識很強,所以我們很可能誤入了野雞脖子的領地。” 王胖子一聽,祖宗的,馬上走:“那我們還是馬上離開的好,這玩意這麼毒,胖爺我可禁不住這一口。” 說著就拉起來吳邪。 吳邪:我才剛坐下。。。。腿都抖了。。。。 “目前只有一隻,休息半個小時,我們再走。” 看著沒力氣的幾人,走也走不遠,而且他很確定,現在就一個。 七月給張麒麟和阿寧塞了幾顆糖,想了想還是給潘子吳邪胖子他們一人發了一顆。 吳邪眼睛都眯起來了,這糖的包裝,我草,一看就死貴的,吃,不吃,虧大發了,胖子也是識貨的,還真別說,這小小的糖能量不錯,潘子覺得力氣回來了不少。 要不下次,讓三爺僱傭七爺吧,不行,現在三爺窮的很,要不要告訴二爺,讓二爺出錢,二爺有錢,大不了三爺被打一頓,不花錢,挨頓揍,三爺也是能豁出去的不是。 吳三省:。。。。。你真是我的好潘子。。。。坑人你是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