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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多門親事。”
蘇氏一連生了四個女兒,如今大的已經足年,小的也眼看長起來,最憂心的就是女兒們的婚事。一為自己家中嫁妝單薄,二為徽縣僻遠小縣,再者就是女兒們個個如花似玉,就怕不能替她們找到富貴人家。
她見宋岸嶸不言語,又冷哼一聲道:“當年你遠走西域尋藥給李旭成治病,是有恩於榮妃的,榮妃那裡必有些王侯勳貴之家的苗子,叫你多寫幾封信給她,要她替咱們留意著,你總不肯。每回寫信,我說了一籮筐的字,你也不過薄薄一頁紙就寫完了,我託她替咱們幾個女兒瞅著苗子的事,只怕你是一句都未說過吧。”
宋岸嶸道:“她久居深宮,又如今年級比我還大些,只怕不願意管這些閒事,我說一次她不作理會,就不能再說第二次。”
蘇氏帕子揚的老高,甩著道:“誰說的,女人那裡能與男人一樣。女人天性就愛管些閒事,就算不關自己的事,那裡有個未婚男女都要多瞅上幾眼,恨不得立馬替他撮合一個,況且她兒子在外有封地,自己又受寵多年,外面那些王府侯府,達官貴人們,那一個不願意去她那裡走動?她在宮中寂寞多年,上回我去的時候,就聽聞她最會保媒拉縴……”
宋岸嶸嘆口氣道:“好好好,全憑你作主。”
說罷,端起茶杯往書房中去了。
蘇氏見他跟個木頭一樣,越發氣的不知怎麼才好,嘆了口氣道:“罷了,你們姐妹的婚事,還是我來想辦法吧。”
到了後院,三朵嬌花兒全在貞怡的屋子裡做繡活兒。聽聞蘇氏說姐妹幾個皆要上京,貞媛面露喜色,笑道:“正該如此才是,將貞書一個人留在家中,她多委屈?”
貞秀冷哼道:“她那個粗皮黑樣兒,倒能叫京城那些小姐們多笑上幾日。”
姐妹幾個中貞秀容樣最普通,生的最胖,好在她面板夠白,腳也夠小,繡活做的也比別人好些,只是天生性子狹促嘴上不饒人的。
貞書才替她們端了冷調的槐穗兒進來,聽貞秀說了這話,立馬取走一雙筷子道:“我麵皮黑怎麼了?我成日在外替你們端茶供水,連痰盂都是我倒著,炕都是我燒著,有什麼好笑的?離了我你們保準一個個哭天搶地。嫌我黑就不要吃我的東西。”
貞秀冷笑不語,趁貞書不備,奪了一雙筷子先挾一筷子吃起來,咬了兩口啐到盤子裡擦了嘴道:“什麼破東西,裡面還有沙子。”
貞怡也扔了筷子道:“娘,你瞧瞧三姐……哦四姐,她……”
貞媛這樣的好性子都受不了,放了筷子道:“貞秀,你若不吃,自放下筷子即可,吐到盤子裡算怎麼一回事?你的閨儀學到那裡去了?”
貞秀道:“在這窮鄉僻壤講什麼閨儀?若真有閨儀,就該吃燕窩喝銀耳湯,誰會吃這些山野俗菜?”
蘇氏自已也在房中捂了小半年,一口青菜沒有見過,正要嘗上一口,見貞秀這樣,伸手在她頭上拍了一巴掌道:“我生出的女兒裡頭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刺兒頭,長的醜不說,脾氣又壞。心眼兒又小的針尖一樣,連自己的姐妹都不放過。”
貞秀幾步逃到門口,捂著腦袋道:“我那裡醜了?是你們自己不開眼罷了。等到了京城,我必要嫁個好門戶,叫你們都瞧瞧,叫你們後悔今日小瞧我。”
蘇氏氣的無可奈何,嘆道:“罷了罷了,她竟是個柴骨頭。”
她一口啐進盤子裡,別人又如何下得去楮。貞書收了盤子對蘇氏道:“我不要再與貞秀住一屋子,她連個痰盂都要我伺候,還三更半夜不睡覺,不知在床上戳戳些什麼,擾的我夜夜睡不穩。”
蘇氏嗯了一聲道:“就這麼多屋子,我那裡給你騰房子去?”
貞書道:“她可以與貞怡睡。”
貞怡白了貞書一眼道:“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