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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沉醉在手中的書本中,全然未聽見店外的喧囂與內間刀劃過*的聲音。
當然,是他手下的人出手太快,又手段夠狠,沒有叫那些將死的人發出一絲聲音來。當他們出來抓書店掌櫃的時候,他刻意轉身擋住她視線不叫她看見,或許是自那一刻起,他想表現一個不一樣的自己給她看,就彷彿這樣的話,他也會成為一個正常人一樣。
他頭一回想擁有一份正常人該有的生活,就是從那一夜開始的。
他抬起頭笑著,彷彿回到了去年上元節的夜晚:“我本該斷情滅性,孤身一人了此殘生,可怎耐你太過鮮活可愛,鬼使神差便伸了手,從此就無法也不願再放手。”
貞書叫他說的心中暖慰,出門走到小樓前面伸出去的陽臺上,見陽光仍是一年前一樣濃烈的照著小樓並整個花園,鮮花滿園皆是怒放,亦如去年今日一般。她見玉逸塵也走了來並肩站著,陽光拂去了他臉上所有的陰霾,他仍穿著那寶藍色的袍子,胸前的雲紋與領上的纏絲簡單卻好看。他高挑的眉,白嫩的肌膚並朱丹色的唇,皆是她的所愛。孌寵又如何?壞人又如何?這個人,此時此刻是她的。
貞書走過去擁住了他道:“我抱著你,便如抱著整個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與歡樂。”
“所以你也會接受我所有的好與不好,陰暗與光明,罪惡與醜陋?”玉逸塵忽而問道。
貞書思忖半晌才道:“我不希望你在朝堂上或者皇宮裡介入太多的事情,本本分分作你的事,掙你份內的銀子,若實在作不下去咱們就另找個地方尋生計,莫要叫人暗害了去,好不好?”
貞玉前些日子所說的那些話一直在她心裡,只是她所知道他的事情實在太少,不知該如何勸他才好。
玉逸塵道:“朝堂上的事情,不是因我而起,亦不會因我而結束。可我答應你我會好好保護自己,必不叫人暗害了去,可好?”
貞書雖表面應了,心內卻仍有些沉重。
送走貞書,玉逸塵重開了那兩扇門回了前院。章利早等在他那間寬大的公房中,見了玉逸塵連忙站了起來,捧了卷宗過來道:“這是小人後來又收集的,公公看看可用否?”
玉逸塵看他擺到了桌上,才伸了兩指輕拈了翻看。他初來時,那高挑的長眉本還揚起著,起時便慢慢籠到了一起,許久才道:“這些東西不夠!遠遠不夠。”
章利道:“再找,只怕要到應天府去。”
玉逸塵道:“應天府我自會著人再找,你仍是要從京畿和督察院入手。”
章利點頭稱是,拱手退出去了。玉逸塵在案前雙指壓著眉心,梅訓走了進來道:“公公!”
玉逸塵仍是搖頭:“竇侯有五個兒子,除了竇五不爭氣些,其他幾個皆在各部任著要職,要一網打盡,尋常這些官任上的差錯是遠遠不夠的。”
梅訓道:“那該怎麼辦?”
玉逸塵抬頭掃了梅訓一眼,一手壓在那一沓卷宗上:“謀反!雖是個老法子,但永遠管用。”
四月十八這日,遠處院角上那些高大的梨樹上梨花開的正盛,一顆顆高而直的梨樹上雪白的梨花隨風而落。貞書心中歡喜,趁著玉逸塵在屋子裡忙的時候跑了出來,撩著裙子走到那梨樹下,去接那些被風吹落的梨花。
她自從走過一回後門之後,便再也沒有去過玉府那有些詭異的前院與前門。她隨一顆顆梨樹往裡走了許久,再站遠了瞧院中那幢建築,小樓是與內裡自己曾進過的那間大屋子相連的。但是從外面卻瞧不出來。站在遠處看,這是一幢黑壓壓又十分巨大的二層樓建築,她去過的那間屋子不知是在其中那一間,
她往回走著數了小樓該有的尺寸,再往回走,皆是黑壓壓一片的樓體,前前後後根本沒有分別。站遠了看,這樓有些黑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