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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馬車,將自己的東西都放了上去,面對著李家老老小小的人,淚流不止,哽咽著辭行。
嚴雲啟和寧無心也在送行之列。
慎言辭行完畢,正要上馬車,嚴雲啟卻突然發話了,“三少爺慢走,本王有幾件事情不解,還望三少爺能稍留片刻,與我討論一下。”
慎言連忙道,“但憑王爺吩咐。只是不知是何事?”
李家上下說有的人一起望向嚴雲啟,心裡都在嘀咕,案件已經破了,你自己一點用場也沒有,是不甘心吧。
心裡都在這麼想,卻沒有人敢這麼說。
嚴雲啟道,“戚夫人懸掛白綾一事,本王略有不解。戚夫人說,李將軍留宿在她房中那晚,她將白綾掛了起來。”
慎言道,“的確如此。那晚房門和窗戶都鎖著,人若是進來,必然能讓……李將軍發覺,唯有戚夫人掛綾,才說的通啊。”
他已經不能再將二人稱作爹和娘,聲音哽咽,讓人覺得可嘆。
嚴雲啟道,“那白綾乃是用釘子固定在樑上的。若是戚夫人半夜三更在樑上砸釘子,難道李將軍覺察不到?明明栓一個結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砸釘子?”
此話一出,眾人都望向嚴雲啟,覺得他說得竟然有點道理。
慎言不答,臉色微微有點冷峻,“這個……只怕只有死去的戚夫人才能解釋了。”
嚴雲啟緩緩道,“來到這裡之前,我曾經想了幾個法子來懸掛白綾。聽說白綾是在戚夫人房中的時候,我第一個懷疑的人,自然就是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