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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不是說過殺手最悲哀的是不知道自己死在何處嗎?關於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回答你,你死在現代的某時某刻,死後卻埋葬在古代的某國某地。小老頭,你是耍我的對不對?你的承接處到底在哪?我怎麼能相信你十二年前說過的話?最近你自己跳過懸崖嗎?檢查過機關的歷史效能嗎?穿越?哈哈……咳咳……
我帶著你穿越了……好啦,你在這裡安息吧,這裡至少山青水秀,沒有汙染,不用火化。老頭,有一天,我們還是會相見地,希望這一天可以久遠一點。&rdo;我掙扎著想從地上坐起,可渾身的疼痛不允許。後背的傷口已經感染,還有左肩的子彈沒有取出,恐怕已經化膿了吧?我苦笑,卻沒有辦法。
從懸崖跌落的剎那,我仍舊滿心信任的等待著老頭所謂的承接。可隨著藍色冰霧漸濃,下降從一個急速的運動,變成了緩慢的滑行,再到後來的昏厥,我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晴空萬裡,心卻起伏不定。說不上驚喜,自己活著;說不上驚恐,穿越時空。卻著實被嚇了一跳,眼前放大的臉,因為我的突然清醒,迅速狂奔而去,扔下一捆柴火,和一把小斧子。而我就用這把小斧子,拼了老命的挖了個坑,為小老頭蓋了個座小墳包。
身後與肩膀的痛如被厲害蟲啃咬,火辣生疼。也許疼是好事,證明我還清醒。雖然此處百鳥齊鳴,錦天繡地,千峰樹海,溪水潺潺實在是葬屍的好寶地,既然老頭子已經佔了主位,說什麼我也不能和他搶風水。狠狠心,咬咬牙,前面的路還很長,我一個人走!
現在首要的是找個地方,將傷口處理一下。我拖著既受傷,又餓乏的身子,順著溪流往源頭走去。人心不惡,也未必就善,剛才那位老兄一定會帶人來,也許會把我當怪物抓了送官,也許會扛回去救助。不過以我現在渾身是血的樣子,前者怕是機率多點,而以我現在的體力而言,反抗的能力不大。
大約蹣跚了二十分鐘,身心具疲,無力前行。
四周峰巒綠起,水波粼粼動盪,泛著誘人光澤。我哧著牙將自己身上的血衣一件件剝落,每動一下,傷口的疼痛彷彿要把人和血吞噬。
抬腿,一步步走下去,既然沒有消毒的藥水,那就用泉水吧。為了不讓自己一點點的活受罪,撲的鑽進水裡,將自己深埋,當痛到一定的程度,必定感受不到。
如果我沒有看錯,那小子是在往水裡尿尿吧?我是要當免費消毒,還是不可忍辱之屈?消毒?他要不是童子消個屁毒?還不如爺我自己尿上點覆傷口呢。說到此處停一停,丟人啊。
唰……我從水中探出頭,惡狠狠的看著岸上十三四歲的小傢伙,幽幽開口:&ldo;把你小弟弟喀嚓了!&rdo;
小傢伙啊了一聲,掉頭就跑,很好,這是我嚇跑的第二個古人。
眨眼功夫,岸上立了兩個人,一個仍舊是那十三四的小娃,一個看似二十左右的翩翩俊公子。其氣質溫婉動人,舉止清韻,雪峰般的鼻樑,青巒般的眉目, 眸子霍霍明媚有神。一身白色系的袍子,精緻的裹著銀邊,襯得那抹掛在嘴角的笑越發的自然舒服:&ldo;家童鹵莽嚇壞了姑娘,在下在此賠禮了。&rdo;
姑娘?你拿隻眼睛看見我是姑娘了?若不是有傷在身,我一定好好教訓你這個王八蛋,讓你知道爺的拳頭不是專打醜地!
我半眯著眼睛與他對視,他不逃避不躲閃,看似有禮的等待我接受他的歉意,可那雙眸子裡盛滿的笑意,卻讓我分外窩火。好啊,你不是說我是姑娘嗎?是姑娘你還不把眼睛調開?就這麼直勾勾的看我?很好,就讓我來看看你這位翩翩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