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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一下心情,王大娘像是對他們說又像是對自己說:“我家老頭子的命是他救的,這個恩情我老婆子記著,一輩子記著! 說實話,他救我家老頭子比救我讓我記的深刻。” 聽著王大娘絮絮叨叨的說著丁向南那些光輝的和不光輝的事蹟,陳爽不時抿嘴輕笑回應。 邵林森跟丁向南本就沒有啥大不了的矛盾,只是兩人礙於面子相互看不順眼而已,現在也覺得這個傢伙還算有點意思。 丁向南醒來後一睜眼正好看到坐在一旁的陳爽和邵林森。 意外的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陳爽語氣輕柔的回道:“校長知道你在百沽城沒有親人,所以讓邵師傅來幫忙陪護。 我是過來看看你,你的物理課改為上我的外語,所以我一會就走。” “哦,謝了。我這休息會就準備出院了,所以不用專門陪護的。”丁向南語氣溫和。 王大娘聽到他的話後一副責備的語氣:“向南你可不能急著出院,得聽大夫的。” 氣氛安靜下來。 “你還不錯,是條漢子。”邵林森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然後咧嘴一笑補充了一句,“比較摳門的漢子!” 丁向南回道:“明白你的意思。作為大山裡走出來的窮小子,可不敢以你口中的漢子自居。 其實我們這個院子裡可不僅僅是普通的鄰里關係。 我這個見過最高的樓也就三層到頂,沒出過遠門的土鱉,懵懵懂懂一頭扎進這眼花繚亂,且異常陌生的百沽城時,倍感孤獨與無助,甚至恐懼! 那種感覺不亞於被呲著獠牙的狼群包圍。 但來到我們大院後,這裡的熱情,這裡的氛圍,鄰里的暖心話,讓我這無根浮萍有了點腳踏實地的感覺。 至少可以放心存在了,人一旦有了存在感心裡也就踏實了。 所以在這陌生孤獨的百沽城,這個大院的鄰居就是最親的人,為親人做點事也敢居功,嚷嚷著以漢子自居就顯得有點虛偽。” 陳爽忽閃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看著丁向南說道:“可不可以給我們介紹下你的家鄉,你們那裡人都那麼節儉嗎?” 丁向南苦笑道:“在我們那窮鄉僻壤的地方,幾乎家家戶戶一窮二白,所謂的勤儉節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逼出來的。 窮山惡水出刁民,有他一定的道理。 在我們那嘎達,遇到便宜不佔是缺心眼,逮到機會不訛人更是愚不可及。 只要知道被訛的人有點小錢,就能不愧疚。 假如被訛的那小子要是個萬元戶,那我們就可以做到心安理得。 當然,我們那嘎達也不全是刁民習俗,鄰里鄉親要是有啥需要出力的,只要不出錢,所有人都能做到隨叫隨到,不叫能到的也是大有人在。 所以我們那裡過日子摳是摳了點,但莊鄉情誼一點也不少。” 幾人聊著家常,時間很快過去了。 陳爽看了下表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出去買些飯,回來吃完我就得回學校了,還有一下午的課。” “閨女你們在這聊著,我去買,這裡我最熟悉了。”王大娘說著話就站起來往外走。 “大娘您還是在這歇會吧,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也怪累的,我去就行了。”陳爽把王大娘拉回來小跑出了病房。 過了大概二十幾分鍾,陳爽買回來一大兜包子,幾人邊吃邊聊也並不冷場。 醫院這種地方以丁向南的德行肯定是此地不宜久留的,在吃完飯後他總算齜牙咧嘴的能起床了。 在他的一再堅持要求下,辦完出院手續跟陳爽邵林森一塊回了學校。 看著丁向南從醫院出來到打上車這短短的一段路,楞是疼出了一腦門冷汗,即使這樣他也不肯回家休息,堅持去上課,陳爽心裡很是觸動。 一下午的課,他一邊講課一邊活動,到下課時他渾身的痠痛總算緩解了不少。 放學後他沒有回家,徑直來到醫院,讓王大娘回家休息,第二天再來替他。 又是一番遊說,王大娘總算是答應下來回了家。 從這往後,王大娘白天,丁向南晚上,兩人輪流值班。 轉眼間兩週過去了,王大爺的病也徹底好了起來。 期間程亞楠多次來醫院看望王大爺並陪王大娘守了幾次,鄭勇更是有事沒事來病房看看。 劉本糧也來過兩次,還幫忙在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