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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一刀在這一片以出手兇狠著稱,三年前也是在這個冰場,因為一點小事與人發生衝突,把人打的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而他自己則是在監獄呆了三年。 當時這件事情發生時周老師就在現場,那天是他第一次滑冰,是跟林桂芳的男朋友張老師一塊來的,當時喬一刀的兇殘讓他至今記憶猶新。 此時聽對方這一吼,周老師心裡一突突,但他也是極好面子的人,扭頭就走他還真拉不下這個臉,特別是在陳爽面前。 為了保住點面子他哭喪著臉,勉強說出一句:“我們又沒招惹您,您總不能不講理吧。” 雖然是據理力爭的一句話,但語氣那叫一個溫柔,活像一個小媳婦兒。 “臥槽你嗎的,你是真活膩歪了,還敢跟老子講理?老子就是最大的理。” 喬一刀說著話滑到他跟前對著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這一巴掌就像當年鬼子生氣後打漢奸般隨心所欲。 隨著一聲“哎吆”,周老師轉了好幾圈才摔倒在地。 陳爽臉色一變,怒聲說道:“你憑什麼打人?” “憑什麼?老子打他還用理由嗎?老子今天不僅要打他,還他麼要打殘他。” 喬一刀兇狠的表情配上那滿臉的橫肉,讓人看了不自覺的生出怯意,特別是那些對他有些瞭解的人,心裡更是毛骨悚然。 這時又有四五個流裡流氣的混混圍了過來,每人手裡還拿著兩個空酒瓶。 周老師看著此情此景,與三年前那一幕何其相似,三年前那件事讓他至今想起來仍然心驚肉跳,只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他自己成了對方的目標。 跟這種真正敢動刀子的人作對,運氣好了在床上躺幾個月,運氣不好那就是終身殘廢,甚至丟命都有可能。 陳爽又沒有答應他的追求,而且看意思以後自己機會也不大,犯不上為了她跟這種有可能讓他以後不得安寧的人作對。 很快他就為自己認慫做好了心理建設。爬起來後留下一句“刀哥我不是故意的”後一溜煙向遠處滑去。 另外兩個哥們見此情景也是遠遠退開,不敢作聲。 遠處的丁向南正在向回滑,自然也看到了這裡的情況。 這邊喬一刀滿臉笑意的說道:“來吧美女,讓哥哥教教你滑冰。”說著話就伸出那毛茸茸的大手向陳爽靠近。 陳爽看著這個光頭大漢不懷好意的靠近而來,自己卻連站穩都費勁,更談不上躲避,只能大喊一聲:“你別過來!” 她聲音帶著哭腔,那雙清澈的大眼睛被一層水霧瀰漫,那楚楚可憐的無助樣子簡直是我見猶憐。 正這個她最無助的時刻,丁向南恰逢其時的來到她身邊,抓住她的小手向後輕輕一拉,自己擋在她身前,面對喬一刀的他微微扭頭向陳爽問道:“陳老師,怎麼回事?” 還沒等陳爽回話喬一刀這邊怒道:“臥槽,今天蒼蠅真多,剛他麼拍走一個又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 說著話又是掄起胳膊向丁向南臉上抽去。 丁向南向後仰頭躲過他的巴掌,拉下臉說道:“幹什麼?” 陳爽見關鍵時刻丁向南像一個守護神般站在了她身前,那無助感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足感,一種還在被人關心的滿足感。 褪去驚慌失措表情的陳爽大聲說道:“你再打人我們就報警了。” 由於最近冰場發生了多起打架鬥毆事件,所以這幾天每天都有警察例行巡邏。 正巧不遠處幾個巡邏的警察緩緩走來。一位小混混看見後趴在喬一刀耳朵上嘀咕了幾句。 喬一刀往警察來的方向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瞪了丁向南一眼,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後向遠處滑去。 見他們退走後,丁向南和陳爽也沒放在心上,繼續練習。丁向南還把自己的心得給陳爽講解了一翻。 陳爽不無崇拜的說道:“小丁老師,我發現你還是個天才呢,昨天的腳踏車、今天的滑冰,你都是一學就會了。而我現在都站不太穩,是不是我太笨了?” 丁向南回道:“什麼天才不天才的,我只是習慣性的更加專注而已。” 幾個警察象徵性的在周圍轉了一圈後很快消失在視野範圍內。 丁向南正在陪陳爽練習,突然一個小混混快速向他們衝來,丁向南發現時已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