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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找到曾經小小的庇護所實在是太難。
但連姝說,她會想盡辦法帶它回家的。
氣氛融洽。
扶疏懶洋洋道:“怎麼還不和他說?”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現在就是說出請求的好時機。
連姝應了一聲:“好。”
豎發的銀色發冠在晨光的照耀下流動著星光,額前細碎的髮絲勾勒出她姣好的容貌,有幾縷髮絲順著她的下頜飄動,連姝將這一縷頑皮的髮絲,別在了耳後。
她抬眸,認真地注視著安淮,取出兩塊斷裂的天穗玉,語氣無比自然:“安淮,可否請你到時候將這兩塊天穗玉修飾一番,配在我鍛成的刀上?”
刀鞘是安淮所做,上面花紋和刀鞘開口處的玉雕尤為精緻。
所以在她問扶疏怎麼處理這兩塊天穗玉的時候,扶疏只是簡單道:“要是還做成配飾,估計你也沒時間佩戴。”
她的語氣頗為幽怨:“誰知道你天天練刀都把天穗玉取下來,佩戴的時長不如那兩把刀在你身邊的時長。”
“不如趁此機會,將天穗玉墜在你的刀柄上,恰巧這玉也可以蘊養武器。”扶疏調侃:“這不巧了嗎,刀鞘是那溫潤醫師所做,我瞧著,這玉交給他處理最好了。”
扶疏愉悅地彎眸:“我肯定,他非常樂意。”
這可不嘛。
聞言,安淮抬手,接過斷玉,溫熱的指尖恰巧碰到了連姝的手心,少年瞬間耳根紅透了。
他眼角染上一絲紅暈,聲音也纏綿了些:“一定不辜負阿姝的期望。”
安淮垂眸撫摸著斷玉切口處的幾縷紅痕,眸中瀰漫起一縷艱澀。
斷玉上還殘留著連姝的餘溫,安淮聲音清潤:“我會力求完美,不會浪費這塊玉,發揮它最大的價值。”
連姝毫不在意:“我也相信你,不過,不用太過費心,這玉本來就切斷了,改成什麼樣子都行,簡單的樣式就好了。”
做完這一切,連姝便委託鼴鼠將裝滿物品的儲物空間寄給不歸卿。
她沒留什麼書信。
樾淵既然不想見她,那她便暫時裝作不知道。
到了最後,安淮想起什麼,他表情極其無辜:“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你師弟那個時候白般叮囑我,不要將他的事情告訴你。”
連姝安撫道:“這沒什麼,他要是以後埋怨你,我同他講。”
安淮笑容燦爛:“好,到時候阿姝為我撐腰。”
他在心中得意地翹起唇角。
瞧,阿姝還不是站在他這邊的。
……
遠在萬里之外的戚野。
坐在石凳上閉目養神的樾淵冷不丁打了個噴嚏。他若無其事拿出帕子擦了擦,然後警惕地環顧四周。
是哪個死孩子又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