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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薄和脆兼具,要是吃在嘴巴里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美好感受。
簡家南也沒有當場就想要個回答的意思,行動力迅速地走了過去,拿刀割下一塊天鵝酥就要往嘴裡送去。
其他的天鵝酥或大或小都有人品嚐過的痕跡,只有這一塊,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許是剛剛出爐,也許是沒被看到,它完好無損,沒有損壞,就更加顯得完美了。
“哎……別……”呂祖德阻止不及時,就算及時他也阻止不了簡家南的舉動,只能眼睜睜看著簡家南吃下一口天鵝身體部分的榴蓮酥。
簡家南面無表情地在那裡咀嚼,神色莫測,呂祖德還以為她是跟之前一樣,被這塊糕點給噎住了,連忙給她遞了杯茶水潤潤嗓子,好幫助她將這個殘次品給吞嚥下去。
但是沒想到簡家南連線過杯子的意圖都沒有,直直抬起頭對上呂祖德的視線,言簡意賅地發問:“這個誰做的?”
呂祖德訕笑,“怎麼了小老闆,是太難吃了嗎,還是怎麼著?我保證,待會就狠狠把人給教訓一頓,讓她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簡家南聽著聽著,頓時察覺異樣,按理來說,這種廚師團隊,既是同樣一個地方出來的,又是拜在同一個師傅手底下,同為一個師門的師兄弟,在她這個“外人”面前更應該彼此之間相互維護才對,怎麼現在聽呂祖德的意思,好像很瞧不起這名天鵝酥的製作者一樣?
該不會是團體內部的霸凌吧?
簡家南警覺,這種霸凌她之前也聽人提起過,不僅會對被霸凌者的身心產生極大的傷害,還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更重要的是,現在時間緊迫,榴蓮酥的客人都等了半個鐘頭了,她沒時間浪費在這種隊內調解上面。
“誰做的?你直接說就好!怎麼處置就不關你的事了!”
簡家南言簡意賅地重複了一遍問題,呂祖德知道大事不妙,第一反應就是把人給推出去,他看向人群末尾,被他實現掃到的人好像很怕被簡家南錯認一樣,紛紛往兩側分開,露出站在最後的一道矮小人影。
看到簡家南面無表情的眼神,那道人影更加顯得瑟縮了,好半晌,她才在簡家南的眼神下,顫顫巍巍地舉起手,聲若蚊蠅:“我,我,是我做的……”
咦咦咦???
簡家南愣住了,這道聲音,原來不是“他”,而是“她”啊!
這個全男的廚師團隊裡竟然會有一名女人?
是女廚師嗎?
簡家南對女性廚師沒有意見,相反,她有蘇琴軒這個當媽媽的在前面做榜樣,可以說整個南北飯店就是蘇琴軒撐起來的,從一個擺攤的廚子做到現在這麼龐大的規模,她功不可沒。
簡家南非常喜愛女性廚師,在看見女性幫廚學徒的時候,還會給她鼓勵,默默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但是金匯居的主廚團隊,裡面大部分都是附近鄉或者是縣裡來的,宗族觀念極為濃重,在這個團隊裡,簡家南還從來沒有見過女子主廚,就連女人偶爾經過廚房,馬家班的人都會不喜。
簡家南就見過,有一次前臺姐姐有事情來到廚房跟眾人商量事情,結果卻被“廚房重地,女人勿進”這個理由給趕了出去。
簡家南要不是有了“小老闆”這個身份加持,她相信呂祖德幾人也是會動口趕人的。
但是即便她身份在這裡擺著,也沒有察覺出呂祖德幾人對自己有幾分尊重,有時候他們眼神中都會明明白白透露出幾分“你這個小女孩還是回家去吧”的意思。
更別提,如果哥哥簡家北在場,這些人就一窩蜂地去找簡家北套近乎了,儘管他一個有用的字也說不出來,最後出注意的還是自己,馬家班的人也還是會把自己當耳邊風。
但是這麼一個團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