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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如平地驚雷般把兩人炸了起來,薛芷虞走過去,臉上的嚴肅讓人看了也不禁打了個冷顫。
平日友善的桃花眼此時寒光乍現,她微微眯了眯眼,心裡縱然氣憤,但語氣卻是無比的冷靜。
“人在哪?”
“跟我過來吧,這位兄弟你也一起來,”墨晨儒掃了眼站著沒動的宥,補充了一句,隨後頭也不回的再次走進了深林。
兩人跟著墨晨儒繞過前方的一片竹林,越往裡走能見度越低,若不是藉著淡淡月色,薛芷虞估計走兩步就得停一下。
枝葉被風吹動的聲響,蟲鳴聲此起彼伏,此外隱隱約約還聽到了幾聲痛苦的呻吟,但很快便被蟲鳴聲掩蓋下去。
墨晨儒在前邊又走了一會,很快就停下了腳步,聲音低沉道:“是這個人,我留意他很久了。”
薛芷虞走上前,不由得也被嚇了一跳,不過轉念一想,墨晨儒作為齊月國醫聖自然是有點秘密的。
“你是怎麼發現的?”
“在俞陽縣大多數百姓都準備逃出去時,我留意到這人極其可疑,其他人都著急忙慌,而他看似著急,實際就不慌不忙,也沒帶多少東西,跟了幾天果然是有問題。”
墨晨儒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看向薛芷虞繼續開口道:“你還記得你剛從馬車出來,為什麼很多百姓都圍了過來,我看到是他在人群裡說了什麼,所有人才圍過來的。”
薛芷虞擰了擰眉,她就覺得怎麼突然如此多人圍過來,看來還真有小人從中作梗。
她面無表情的踢了踢男人,見對方滿臉驚悚的模樣,顯然受了不小的刺激,不過這與她何干。
“喂,沒死就給我開口說話,你主子是誰?”
男人抖了抖身子,整個人如同水裡撈起來一樣,臉色蒼白不見血色,眼神模糊,緩了好一會才重新聚焦視線。
聽到薛芷虞這麼問話,低垂的眼睛一閃而過的狠毒,他忍著渾身猶如被鐵錘了千萬次的疼痛,語氣充滿諷刺道:“呵,你們這是屈打成招,我自問清白,從未乾過賣國之事,更別提什麼主子,郡主和諸位大人好大的官威,竟動用私刑!”
“這清白與否可不是憑你口舌之快,你也不用在這威脅,既然如此坦蕩,那便官府見吧。”
薛芷虞轉過身,也不再理會男人的嘶吼,在走到墨晨儒身邊時頓了頓腳步,輕聲道:“麻煩墨公子了。”
“小事罷了。”
墨晨儒與她對視一眼,便知道她話裡的意思,頷了頷首,走到男人身邊,拿起銀針快速往他的昏睡穴刺了過去。
見男人兩眼一翻暈過去時,他這才擦拭乾淨銀針,重新放回針包裡。
“你主子怎麼說?”
宥身子僵了僵,一時間腦海冒出了很多問題,但依舊保持不緊不慢道:“墨公子這是何意?我朋友早就回去了,你若是想與他見面估計得等段時間。”
“哦?是嗎?想不到堂堂攝政王最近怎麼愛玩這種遊戲了?”
聽他點出主子的名字,宥重新打量起墨晨儒,神色多了分嚴謹。
“我不懂墨公子的話,若無其他事,我就先行離開了。”
墨晨儒自然預料到對方不會正面回答自己,但恍若未聞,堅持在身後喊道:“把這傢伙撿回去,你主子定會明白的。”
宥咬了咬牙,心裡糾結一番後,還是轉身走了過去,一手拉起男人的腳踝,拖著往外走。
該死的!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宥滿懷疑問的帶著男人回到了一間毫不起眼的茅草屋內,隨後像是扔垃圾一樣,嫌棄的鬆開手。
茅草屋內,只有一床乾淨的茅草鋪在木板上,南宮燁坐在上面運氣,一滴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又悄悄消失在衣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