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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她在青樓的時候即便什麼都不做，旁人也要罵上一句&ldo;婊/子&rdo;。
如今她透過舞曲諂媚，卻偏偏成了旁人眼中氣質高貴之人， 於她本身而言便是一種可笑的諷刺。
&ldo;娘娘， 二殿下來了。&rdo;外頭一個小宮女進來傳話， 菀娘動作頓了頓， 便將玉梳放下了。
&ldo;您先前是在二殿下那處待過的， 二殿下來尋您， 可是要避嫌的……&rdo;阮喜低聲說道。
菀娘起了身， 攏了攏輕軟繡花的綃紗外衣便朝外走去。
裡頭腳步聲傳來， 陵玉便朝那處看去，便瞧見一個粉衣宮女上前去掀開了珠簾，裡頭走出來一人，珠佩步搖，微步叮響，一身青草碧地織花金絲面緞裙衫，襯得她膚色似玉脂瑩白，穿在她身上，令她的氣質與身份都有了極大的變化。
菀娘屏退了左右，對她道：&ldo;你來見我，可是要同我致歉？&rdo;
陵玉見她這樣說，忍住了心下幾分難過，對她道：&ldo;不，我不是來同你致歉的。&rdo;
菀娘抬眸，笑著說：&ldo;你不是來同我道歉的？這可真不像你平時的性子。&rdo;
陵玉道：&ldo;我只是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只是還需要得到你的確認。&rdo;
菀娘望著她，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
&ldo;其實你並不需要我來同情是不是，即便我待你再好，你最終都只會聽我二哥說的話，是不是？&rdo;陵玉望著她，心下五味雜陳。
菀娘嘆了口氣，道：&ldo;你都明白了是嗎，這樣也是好的，這樣……也總好過你總將那人當做個聖人看待。&rdo;
陵玉緊了緊手指，心猛地一沉。
菀娘對她道：&ldo;殿下，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只是，我是你的局外人，我看到的很多東西時你看不到的，說句大不敬的話，你的現在，便如同我的過去一般，你的心若是能夠堅硬起來，你是不會重蹈我的覆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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