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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佑沒搭理她,對她的反覆無常早已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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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歸賭氣,第二天薛蕎還是賴在了家裡,沒有回特警隊。
隊裡的教導員許朝一早打電話來慰問她的傷情,還忍不住跟她訴苦:“你不在,那群丫頭簡直要造反了。”
薛蕎輕笑了一聲,想起幾年前她還是個普通女特警隊員的時候,許朝時常氣得瞪圓了眼珠子:“薛蕎你要領著這群丫頭造反是怎麼的!”
薛蕎那時候是班長。早些年,薛蕎的性子雖然不像現在的唐糖這般野,但是她只有外表看著恬靜,實則膽子比唐糖還大,只偷偷翻牆出隊這種事就不知道被隊長抓到了多少次,隊長甚至關過她緊閉,可薛蕎依然照犯不誤。
其實薛蕎偷偷出隊就是想見一個人,周潛。用她那時候的話,為了見周潛,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真愛在人間。
結果,她留在人間的真愛還真因為周潛摔了個粉身碎骨。
莫名又想起這些往事,薛蕎自己苦笑了一下。又問許朝:“誰又惹事了?”
“還能有誰啊,唐糖。”
薛蕎猜到就是唐糖:“又怎麼了?”
許朝愁容滿面:“訓練用的沼澤地這次古隊長讓女兵去挖,結果唐糖先撂挑子不幹了,說古隊長偏私男兵,找隊長理論。古隊長一氣之下,罰她去炊事班餵豬了。”
薛蕎忍不住笑了出來。讓心高氣傲的唐糖去餵豬?隊長可真想得出來。
許朝說:“你別笑。古隊長這純粹是給我工作增加難度,我兩頭都勸不好。你趕緊養好傷,回來勸勸唐糖,跟隊長寫份檢查,服個軟,別老這麼倔。”
“好,我知道了。”
☆、4、碎裂、
掛了許朝的電話,薛蕎起身去廚房找了點菜,準備做晚飯。
休息了一天,肩膀好歹能動了,只是切菜的時候還是有些疼。原本一個小時就能完成的晚飯,薛蕎整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將最後一道菜盛了出來,端到餐桌上的時候,蘇佑正好開門走進來,一見到細著圍裙的薛蕎,愣了一下。
“沒回去?”
“就這麼盼著我回去?”薛蕎聲音淡淡的,已經不願意跟他賭氣了,摘下圍裙,“洗下手吧,開飯了。”
如果薛蕎不是個女特警,她應該會是個合格的賢妻良母。做飯的手藝是從小就學的,吃過的人都讚不絕口。小時候薛蕎還想過將來在市區開個餐廳,卻沒想到最後當了女特警。這也算是造化弄人了吧。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面對著面,誰也沒說話。
是薛蕎先忍不住了,盛了碗粥,開口說:“好了,蘇團長,你別板著臉了。我知道你不喜歡見到我,我明天就回去。”
“薛蕎,”蘇佑無奈地放下筷子,皺起眉頭,“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經常要出任務,還是住在隊裡方便一些。”
薛蕎默然了一會,又笑了笑:“我也沒別的意思,明天的確要出任務,我得回去。”
當晚,薛蕎沒再跟蘇佑有什麼交流,洗了個熱水澡以後就先回房間睡下了。
蘇佑在客廳裡看球賽,比賽快結束的時候接到簡艾的電話,看著螢幕上閃動的名字,他微怔了一秒,起身走到陽臺上,按了接聽鍵:“喂。”
“蘇佑,是我,我回來了。”
對面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似是和三年前沒有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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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薛蕎一直都睡不著,走出房間想找點水喝。
電視機螢幕還亮著,放著亂七八糟的廣告,卻不見看電視的人。薛蕎覺得奇怪,四處尋找著蘇佑,終於在陽臺上看見他,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大冷天地開著窗戶,外面的涼風不停地往房間裡擠。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