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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亂動,我們休息的時間還能長一點。”
薛蕎果然乖乖地窩在他懷裡。
只可惜,他忍耐了許久,所謂的“長一點”的時間,對於薛蕎來說,不過像是喝口水那樣短暫。
很快他就開始了第二場戰鬥,將她的雙腿分開,在她的入口處磨蹭著。
“其實,我喜歡你主動一點的。”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臉。
“不要,”薛蕎有些羞澀地將臉別到一邊,“我會吃不消的。”
“這麼說,只要我主動你就吃得消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薛蕎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扯著她的腿,長驅直入。
臨近傍晚,一場混沌的天人交戰終於結束。薛蕎軟弱無力地趴在蘇佑胸口,手指在他胸前那小小的一紅點上百無聊賴地畫著圈圈。
家裡很安靜,連一向聒噪的麻煩都不出一點聲音,反而讓人覺得格外不習慣。
薛蕎停了手下的動作,嘆了口氣:“我想那個小傢伙了。”
蘇佑無奈地笑了笑:“我正想說我也想那電燈泡了呢,沒有他,還真覺得家裡不夠敞亮。”摟著薛蕎的腰扶她起身,“走吧,去把小越接回來,指不定他又在嫂子家鬧成什麼樣了。”
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挽著手出了門。
路上,薛蕎問蘇佑晚上想吃什麼。
蘇佑想了一些,薛蕎在手機的記事本上簡單地記了記:“待會接了小越,我們一起去超市吧。”
“嗯。”
車子在紅燈前面停了下來。
蘇佑伸出胳膊,扳著薛蕎的腦袋,湊近了自己,驀地吻了上去。
等紅燈變成了綠燈,後面車子開始按喇叭催的時候,蘇佑才鬆開了她。
薛蕎的紅唇被他吻得嬌豔欲滴,其實多半已經被他給啃腫了。待會見了猴精的小越,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呢。再騙他是蚊子咬的?可這個季節哪有蚊子啊。
啟動了車子,他突然說:“我覺得把小越丟在嫂子家養個十天半個月的也不錯,你覺得呢?”
十天半個月?她還不得死在床上?
聽了蘇佑的話,薛蕎瞥了他一眼,一副想哭的模樣:“蘇大校,你還是放過你兒子,更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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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劫機的恐怖分子被制服,特警隊和禁毒反恐支隊聯合演習圓滿結束。
薛隊長和古隊長禮貌地握了握手,薛蕎側著頭笑著看古峰:“古隊長,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古峰點頭應許。
晚飯開始,薛蕎給自己倒了杯茶,斟酌著開了口:“其實吧……”
古峰聽出薛蕎話中有話,抬了抬眼,靜靜地等著她的下文。
薛蕎慢悠悠地放下茶壺,決定直奔主題:“這頓飯,是許教導員拜託我跟你吃的。”
“為什麼?”
“是這樣的……”薛蕎唇角淡淡一彎,笑了笑,“許教導員不好意思開口,所以就讓我來了。他有個在歌舞團的朋友,你記不記得?長得特別漂亮,來過特警隊一次,當時還引起過不小的轟動。”
像古峰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的回答自然是搖頭。薛蕎和許朝曾經探討過,在不識人間煙火的古隊長眼裡,是不是不僅美和醜沒什麼分別,連男人女人大概都沒什麼分別。
“我就知道你不會記得,”薛蕎笑了起來,“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就是幫許教導員開個口而已。那姑娘說對你有意思,想跟你進一步發展發展。古隊長,你看你都三十好幾了還沒娶上媳婦,而且你這個人呢,我說實話吧,能看上你的姑娘實在不多。所以,像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得抓緊啊——你千萬別嫌我話說得不好聽啊,這都是許教導員的原話,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