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曲水流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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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圍坐亭邊,由於亭子不算大,只能坐下八個人,自然是南陽十大家族計程車子先來,其他人圍在亭子外。
眾人一一落座。
“我先來吧!”朱彪率先拿起酒爵,想要喧賓奪主,吟出一句短詩。
“好詩!”眾人鼓掌。
詩詞幽美,意境深遠,但可見文詞功底,至少在場眾人不認為自己能夠作出更好的詩。
朱彪也是得意一笑,心中頗為自得,挑釁地看向韓玄,將酒爵放入水槽之中,沒漂流多遠,便停在鄧源面前。
“獻醜了!”鄧源朝眾人一笑,不甘示弱的也吟出一句短詩。
“好!”眾人讚道。
鄧源的才學不錯,與朱公子的詩不相上下,皆是佳句。
酒爵就繼續漂流,停在張家公子張恆面前,他微微一愣,拿起酒爵,微微皺起眉頭,一時無語。
良久,最終長嘆一聲,“唉!在下才疏學淺,作不出詩,自罰一杯!”
說罷便一飲而盡,引得眾人一片噓聲。
韓玄看向身旁有些落寞的張恆,心底暗道沒想到當年漢初三傑謀聖的後代,居然如此不堪。
不過,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有衰落的跡象,張家依舊位列南陽十姓之一。
或許可以以此為契機拉攏張家,韓玄心底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
另一邊,小喜子重新倒上酒,遊戲繼續。
眾人或是飲酒,或是作詩,一時間氣氛融洽,終於酒爵停到韓玄面前。
一時間周圍陷入安靜,大家都想看看作為東道主的他,能做出什麼詩來。
“大家都尚未及冠,在下就以少年作詩吧!”面對眾人的注視,韓玄不慌不忙,自信地說道:“鮮衣怒馬少年時,不負韶華行且知……”
場上一片沉寂,眾人皆沉浸在韓玄這首詩的意境之中,似在品味,似在參透,久久不能自拔。
鮮豔地衣裳,高大威武的駿馬,少年意氣風發,志得意滿,一路縱馬高歌,不辜負美好的時光、美好的年華……
大家都是年輕人,誰不胸懷大志,壯志凌雲。
很容易便會引發共鳴,感同身受。
“好詩!”
“好!”
朱彪聽完以後一愣,也不由得沉醉。
朱家身為雲臺二十八將朱佑的後代,族內一直武風昌盛。
如今雖說不上太平盛世,但也一直沒有多少戰事。
即便是有戰事,朝廷也不用朱家。
朱家想要更進一步發展,就必須在文學上有所成就,朱家族長便大肆鼓勵族內子弟學習古今經學、詩詞歌賦。
而朱彪作為朱家長子,從小就喜歡練武,但為了家族發展他不得不棄武學文。
而韓玄所吟的這首詩,卻再讓他想起幼時的理想。
“再來一輪!”有人高喊道。
“對!再來一輪!”
“就是!”
一些覺得詞盡計程車子紛紛下場,韓玄沒動他作為東道主的他豈能怯場。
張恆本就並無文采,自然不想繼續留在這裡丟人。剛想起身離開,但被韓玄拉住,在他耳邊輕語幾句。
張恆微微一愣,便換了個位置坐到他的身旁。
而朱彪他還想比試一場,也沒有離開,只是換了個位置坐到之前張恆的位置。
說實話韓玄對於朱彪沒有太多的厭惡感,他的性格光明磊落,為人仗義,身上頗有一股俠義之風。
除去家族關係不和外,無非是年輕人互相攀比的傲氣。
而且世族之間沒有絕對的仇怨,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那麼一切都不成問題。
待眾人坐好後,韓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