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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他又說,“晚點聊,有事。”
有事個屁。
說了那麼多話,就換來他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誰知道是不是騙人的。
秋風掃落葉,兩人自打分別之後許久都未曾再見。直到現在,樹葉都黃了,乾枯到破敗。
風一吹,嘩啦啦作響。
權斯庭不接茬,自然也沒提見面的事,很苦惱但沒什麼奏效的方法。
莫非上鉤的魚被別的鉤子釣走了!!
果然男人都是善變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變心太難了。
尤其像權斯庭這樣又有錢又有勢,無法自拔愛上他的人說不定排著隊都能繞e國三圈。
盛褚年結束通話電話後等了好久,他心急了,全然沒了矜持的樣子。
淡定不下來,萬一哪怕萬一真有人搶權斯庭,那麼努力就全白費。
窗外的陽光都劃過天際線直直往落下帷幕,房間裡的光亮也隨直接推移逐漸暗淡幾分。
直到房間已經到了不開燈一抹黑的地步。
停頓很長段時間,太陽都快要落山了,遲遲等不到權斯庭回撥的電話。怕不是今天就要沒戲了。
盛褚年坐不住站不住,緊緊盯了一陣手機螢幕,他決定先主動出擊。
電話鈴聲響了又響,權斯庭始終不接,他不死心繼續又打,結果電話那頭徹底變成了結束通話後的忙音。
這波操作有點蠢,盛褚年不得不承認是自己害怕而慌到亂了陣腳。否則按平常思維,他絕對不會去頻繁搭理。
又過了約二十分鐘左右,手機開始嗡嗡的震動,聯絡人權斯庭。
電話那頭的男聲語氣帶了些許寵溺,他很無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盛褚年鬆下一口氣,暗暗慶幸,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感蔓延過心頭,湧入全身血液。
等待電話的時間裡,盛褚年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孩子,渴望得到街邊叫賣的那一隻氫氣球。得到後,就不能在撒開手,要捏緊攥著,不然丟掉就再也回不來了。
若不是因為和權斯庭的那些芥蒂,他才不會輕易跟隨一個混賬的步伐,將他也陷進慾望的沼澤。
盛褚年有些發怔,電話來了,他的大腦在很久之後才下達了接電話的通知。
權斯庭,陌生的都快要忘掉。
男人說:“寶貝,這麼急著想見我,不是說過的嗎我這邊還有些事情,等回頭閒下再聯絡你。”權斯庭嘆氣,而後突然趕鴨子上架道,“來給我爸打聲招呼吧。”
“…什麼?”盛褚年不確信的又問:“你再和家人談事情?”
得到一個確切答案後盛褚年掛電話掛的飛快。怪不得他總感覺權斯庭語氣怪怪的,合著聊了半天他在家。
盛褚年煩的眉心突突直跳,他捏了捏手心恨不得抄起手機狠狠摔出去。
白瞎對他稱呼那麼親熱,沒想到被當槍使。
指不定權斯庭順水推舟在拿他當出氣筒氣家裡人。這些都說不準。
若不是太著急他肯定不會去打這通電話,早知道權斯庭在家他打死都不會和他那麼曖昧。
權家唯一的繼承人不務正業,整日和他廝混,不僅聽起來荒謬,這簡直就是胡鬧。
指不定某天盛褚年還不察覺就突然被權家人除掉。
他越想越覺得脊背發涼,真要到那時候,權斯庭肯定不會保他。
簡直作得一手好死。
想到這些,盛褚年手心都冒起細汗,他給權斯庭發去訊息:你父母在為什麼不告訴我?
半晌,他手機收到簡訊。
權斯庭:應付差事。>/>
提示音之後盛褚年又收到一條資訊:只有我父親,沒有其他人。
盛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