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玄學vs推理的第四十八天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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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我手心上的黑鳥垂死病中驚坐起,憤怒地“嘎!”了一聲。
我只好又啵了它一口,土匪的羽毛蹭蹭我的下頜。
雖然不知道亂步先生在誇什麼好可愛,但柳沢友矢的自述喚醒了我久遠的回憶,我能在聽音訊的情況下腦內自動浮現畫面。
當時他一直在誇誇其談,不停地訴說他的恐懼和絕望,一遍又一遍地講他回家後看見父母倒在血泊裡有多麼震驚,彷彿魂魄都從七竅中鑽出來了。
我手中的熱牛奶在他的講述中漸漸涼了,喝在嘴裡瀰漫出一股腥味。
被擁簇在人群中的身影在我眼中越來越清晰,周圍的人則漸漸模糊虛化。
淺灰色框中了柳沢友矢的影子,我無知無覺地使用了異能。
螢幕外的人也看見了這一幕。
角
() 落中的少女抬起眼眸,將舞臺中央的男人盡收眼底。
她歪了歪腦袋,臉上浮現出一抹震驚。
一種“世上竟有如此無恥之人”的震驚。
江戶川亂步:原來栗子從那時起就立志要成為一名喜劇演員。
她表情的變化鮮活又立體,襯得舞臺中央賣力演出的男人浮誇又虛偽,演技完全上不得檯面。
小栗子幾大口咕嚕嚕喝完了牛奶,擦擦嘴巴。
“貪吃的習慣果然也是從小養成。”江戶川亂步哼笑。
我摸黑用胳膊肘拐他:“明明是不浪費食物的美德。”
安室透:“你打的是我。”
我:私密馬賽,要不你再打到亂步先生身上去?一換一,不虧的。
安室透和柯南默契地挪了挪位置,不夾在那兩個人之間。
安室透/柯南:不要再把我們當成你們py的一環了!
乖乖巧巧喝完牛奶的女孩子氣勢十足地把杯子種種放在桌上,奮力往舞臺上擠。
江戶川亂步肩膀抖動笑出聲:一群一米八的警察中,小矮個栗子彷彿槍林彈雨中衝刺的蘑菇,兩隻手舉過頭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彷彿在吶喊“看我啊,你們停一下看看我!”
她的表演沒有白費,鼻頭通紅的柳沢友矢停下訴苦,努力憋出一個友善的笑容:“小妹妹,你是來安慰我嗎?謝謝你,我沒事……”
“不是。”女孩子脆生生地說,“你沒事關我什麼事,我有事。”
柳沢友矢臉色一僵,他拉不下面子和初中生計較,但又不肯大度容人,於是說:“小妹妹你這樣說話我很受傷,我的父母剛剛離世,你不懂我的痛苦。”
他本以為說完後會有警察主動把搗亂的小姑娘帶走,旁邊的女警卻抿抿唇,低聲說:“她的父母……也是今天走的。”
螢幕中與螢幕外都安靜下來,我一直在給土匪梳毛,突然聽見沒聲了,疑惑地左顧右盼:“幹嘛?一起裝啞巴欺負瞎子嗎?”
“我之前不是在做筆錄麼。”我說,“如果不是家裡出了事,我來警局做什麼?”
土匪今天黏人黏得很,我手下動作一停它便嘰嘰喳喳地不滿起來,我安撫地摸摸它的喙,繼續梳毛。
螢幕中的柳沢友矢立刻回過神,換上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語氣:“唉,沒想到小妹妹你和我一樣可憐。”
“我不可憐。”
小栗子一點兒不吃這套,她仰起臉,淺灰色的瞳孔映在警局的白熾燈下,“你更不可憐。”
柳沢友矢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他正欲開口說話,而小栗子不再給他機會。
“很好的命數呢。”女孩子說,“我一向佩服逆天改命的人,你算一個。”
柳沢友矢愣住:“什麼?”
“一個家庭裡,排行第二的孩子總是很吃虧的。”她平鋪直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