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怪上次她會聽差了,跟他打馬虎眼。他有一個壞毛病,總是將“薄”讀成“fu”,那天又是吃著飯,口齒不清,懷疑江南壓根沒聽明白他問的什麼。
不等許濤開口,江南已經急不可耐;“快把鑑定結果給我看一下。”
許濤只得暫且將這個問題放到一邊忙正事。
掏出那幾頁薄紙,遞給她解釋說:“手腕那一塊色素很深,腰部的痕跡也是銳物擊打所致,如果按照那一天你在法庭上說的話,我們再稍加圓潤補充,證明這些傷痕來源的限制性和專門性,應該能夠證明劉春玉是被刑訊逼供的。”許濤推了一下鏡框,又說;“當然,如果我們好運,這回的合議庭不更換的話,就該沒有問題。”他的意思很明確,濃墨重彩在紀夢溪身上。不單是他和江南的關係,他們從業不是一兩天了,尋私情的不在少數,但太過明目張膽肯定也不現實。他主要是信服紀夢溪的職業道德和信仰。早在紀夢溪在高院的時候,他便聽過有關他的口碑,是一個思想先進,敢於破常規創新的人。刑訊逼供這種型同虛設的存在最需要紀夢溪這樣的開拓者打破常規,才真能發揮作用,為人所用。
若合議庭成員更換?其中的勝算許濤幾乎不敢想。畢竟先例罕見的東西,不似英美法系那樣健全,即便真有道理也不一定就能站得住腳。
江南在工作的時候最是靈犀一點,透徹得讓人沒話說。
許濤想的她也想到了,捏緊那沓紙。
“要不你一個人出庭,我們跟劉春玉把話說清楚,如果我不做為辯護律師出面,紀夢溪肯定不會被申請回避,這樣一來我們的勝算不就大了。”
許濤幾乎想也不想,乾脆否定:“開玩笑,這怎麼行。就算紀法官被申請回避,你也不能不出庭,你得知道你的重要性。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會痛定思痛為劉春玉做這種辯護,所以你是主力軍也是主心骨,少了你像話麼。”
一個都不能少,就只能頂風而上。
江南給他打氣:“有沒有先例我們不管,我們只管講我們的道理,就不信理不服眾。”
“有道理。”跟江南說話最大的好處便是能讓人信心百倍,就好像沒什麼攻克不了的難題,江南極少將負面情緒帶到工作中來,知道會傳染,所以都是一個人默默消化。
談得差不多了,許濤先一步離開。
“有什麼問題再打電話。”
江南頜首:“好,那我不送你了,喝杯東西把這些看完。”
幾頁紙不多,細細的看下來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過去了。咖啡早已冷掉,看了下時間,拿起包走人。
不似之前,此刻多了幾桌客人,清幽的坐在半包間裡有說有笑。
江南目不斜視,放輕了腳步快速往外走,八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仍舊發出青脆的響。這一走一過,也便格外引人注目。
不想半途站出個人來,衣冠楚楚,眉目帶笑,硬生生將彼時絢麗的日光比下去。
江南注意到的同時,那人已經熱切的迎上來,一個順勢把人拉到面前來。
“我就知道你不放心我,會找來,不是跟你說了麼,相什麼親,朋友見面聊天而已。我不說了麼,對你絕無二心,你怎麼不信人?”
江南怔了一下,離正揚已經對同來的女客介紹。
“我女朋友。”然後轉首江南:“這位是李小姐,李叔叔家的千金,剛從國外回來。”
那女人臉色不好看,有不上不下的尷尬。江南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搞不清狀況,扯出乾笑,看向離正揚。發現他今天的笑很是別味,摻雜些許不明,像是求救,江南一知半解,估計是想拉她救個場子。思緒一轉,漸漸明朗,他說是相親,估計是脫不了身了。
總算認得,而且離正揚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