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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兩年,梅梅已經是個白領級人物了,樣樣得體。小青畢業直接在A市找了個創意工作室,寫寫歌,作作曲,順便唱唱歌。只有阿桑,一直到現在沒有工作,打算啃老。男朋友倒是換了一個又一個。
“小青,你是不打算回新疆了?”司蕾問。
“嗯。我爸難得同意了。”小青有些苦笑,她爸該同意的不同意,不該同意的卻這麼好說話。
“對了,你學長是不是也回來A市了。”梅梅問道。
“嗯,回去新疆一年,前段時間好像回來了。不過你怎麼知道的?”小青還挺是納悶。
“我前幾天看見他和蘇陽在一起。”梅梅說完,好像是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一樣,大家似乎也聽到到了什麼特殊名詞,空氣瞬間凝固了下來,靜得發慌。
“你們幾個至於嗎,不就提了個名字,我也沒有脆弱成那個樣子。”司蕾故作輕鬆地說道。
“是不是,那是誰當初在宿舍哭得要死要活,還屁顛屁顛跑到國外去的。”程阿桑的嘴,果然一如既往的不饒人。
司蕾不敢吱聲了,默默地喝了杯裡的透明液體。
“司蕾,兩年了,你怎麼還沒有放下。他就是一個蘇陽而已,沒有她,你也得活著。況且,你還有景辰!別這副樣子好嗎!”程阿桑看著司蕾一口氣喝著悶酒的樣子,就清清楚楚地知道,這個女的還是放不下蘇陽!
“對呀,阿蕾,人不能把自己埋在回憶裡,活在當下。”小青也來說教司蕾了。記得當初,這個角色一直是她司蕾扮演著的。
“我知道的,你們說的我都懂,只是時間的問題。”司蕾又喝了一杯。這幾個女的要是湊在一起批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長了十張嘴,也絕對說不過。
“你她媽簡直太虛偽,太自私了,你把什麼問題都推給時間,時間它老人家知道你這樣對它嗎,你自己能不能振作一點,我看見你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我也真是夠夠的了。”程阿桑的嘴,別人果真說不過,“還有,你把人家景辰怎麼辦,人家對你這麼好,等你等了快三年,你的心裡就裝著個蘇陽,你覺得這合適嗎,你用你的腳趾頭想想這合適嗎,這正確嗎。”
司蕾該說什麼,程桑說的全是對的,她能反駁嗎,不能!她虧欠景辰,從一開始就是!一杯又一杯,司蕾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明明說好要忘記蘇陽的,可是越是這樣說,越是記得清,明明就是一個初戀,一個不到兩年的初戀,可就是怎麼也抹不去,擦不掉。
梅梅一直沒有說什麼,看著司蕾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她能體會到,要忘掉一個刻在骨子裡的人,是多麼的難。
喝的越多,腦子裡的記憶越混亂,卻只有一句話,像是復讀機一樣不斷播放,“你要忘掉蘇陽,好好和你的景辰在一起!”
眼前已是一片模糊,司蕾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已經是各種頭昏眼花,左腳踩右腳,像是飄在空中一樣。
前面的那張臉,是蘇陽嗎?司蕾自嘲地笑了一下,怎麼會?今天晚上“蘇陽”的名字提的太多了,出現幻覺了。可是為什麼那個人一直盯著自己看?難道自己的臉上又被程阿桑塗了畫了?蘇陽啊蘇陽,你什麼時候才能從我的腦海裡走出去,什麼時候才能從我的心裡走出去?
“忘掉蘇陽!”司蕾不斷地提醒著自己,胡亂地走著。
旁邊的人毫無徵兆的起來,司蕾被凳子一撞,本來昏昏沉沉的人立馬向旁邊倒過去。
被抱住了,真的被抱住了,這個胸膛,很熟悉,很暖和,真不想離開。司蕾朦朧著雙眼,像是看到了蘇陽,看到了那個一直應該被忘掉的臉龐。怎麼可能是,怎麼會是,看來忘記一個人真的不容易,尤其不能喝酒,什麼亂七八糟的幻覺都會出現,司蕾搖了搖頭,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被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