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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錢離開攤位一段距離後,景奕行將珍珠簪子遞給鄭豆豆:“給你買的。”
鄭豆豆連忙推卻:“這麼貴的東西我不能收。”
“我看過你的檔案,九月十六是你生辰,這是送你的生辰禮物。”
“那我也不能收。”
“買都買了,難道還讓我去退貨?如果你收著不安,等我生辰時你也送我一件禮物好了。”
話說出口後,景奕行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
鄭豆豆著實很喜歡這支珍珠簪子,想著如今每個月也有十兩銀子的收入,咬咬牙也不是買不起。遂接過珍珠簪子:
“你生辰是什麼時候?”
“十二月初五。”
鄭豆豆默默將景奕行的生日記住,提醒自己到時不要忘記回一份價值相等的禮物。
見鄭豆豆又不說話,景奕行只好主動挑起話題:
“這根簪子成本都不止十二兩銀子,你怎麼知道攤主會賣?”
“在鬼市子裡,像這種好品質的貨物多是來路不明,他們收購的價格低於進貨價不少自然也會賣得低。”
“你說的來路不明是指哪些?”
“多數是收受的賄賂或私吞的財產怕被人發現才拿來這裡銷贓。也有少部分是偷的或者是主人錢財有缺寄賣的。
這支簪子是全新的,所以很有可能是收受的賄賂或私吞的財產。”
聽鄭豆豆如此說,景奕行不安:
“我不知道鬼市子裡的東西是這樣的來路,我只是見這支簪子與你在相國寺裡看的簪子很像、想著你會喜歡才買。”
鄭豆豆沒想到景奕行竟然還記得相國寺那一幕。
說到相國寺,景奕行趁機替自己明身:
“當時喬小妹對你說了不好聽的話,其實我不喜歡那些話,只是義父對我有恩我不好說喬小妹的不是。”
鄭豆豆猜喬小妹可能是喬墨的妹妹,但她沒有往下問。
“沒關係,我的確很喜歡這支簪子。
如果在外面的銀樓,這樣品質的簪子最少得二十幾兩銀子,如今能以十二兩銀子買到手已經很划算。”
見鄭豆豆沒有往下追問喬小妹,景奕行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此時再提起喬小妹似乎也不是時候。
不過景奕行還是想著另送一份生辰禮給鄭豆豆。
鄭豆豆生怕景奕行再買什麼東西,道:“快天亮了,我們回去吧。”
回到家,鄭豆豆拿著那支珍珠簪子看了好一會兒:她和景奕行怎麼就成了互送生辰禮物的關係了?
……
三天後,鄭豆豆再一次陪著景奕行去了鬼市子。
到了陰陽店鋪後,掌櫃將一個密封鐵筒遞向鄭豆豆:“十兩銀子,先付款後驗貨。”
這麼貴!
“要是訊息沒用怎麼說?”
“我們都是做熟客生意,如果你不是仙姐介紹來的我們根本不會接下這單生意。”
景奕行將十貫官交子遞給掌櫃,接過了鐵筒。
走離店鋪,景奕行將鐵筒開啟。
鐵筒內的紙條寫著:林方的大刀不是買的,而是從玉樓春戲班偷的。
鄭豆豆也看到了紙條上寫的內容,“大人,你覺得這訊息的真實性有多高?”
景奕行想了想:“現在還不知道,不過總歸是一條線索。”
“這個要怎麼查?”
“我們將玉樓春戲班的所有人召到大理寺問話,就說查到殺人兇器乃是玉樓春戲班的大刀,讓他們給個說法,說不定他們知道些什麼。”
“可大刀如此普通,要是玉樓春戲班的人不承認大刀是他們的怎麼辦?”
景奕行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