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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死了,他再慢慢將日海教的勢力解散,只留下錢財。
可臨了臨了,林南終是不甘。
巫照臉色陰沉往外走去。
林府主宅外
景奕行與万俟肆躲藏著一動不動,生怕驚動了眼前這個護衛。
雖然眼前這人戴著面具,但他懷中的長劍、身形、身上那獨特的冷寂殺意以及銀色面具上的獨特花紋與圖案都與景奕行在蛇蟠島中心禁地見過的那個護衛一樣。
就連抱劍一動不動的動作都一樣。
景奕行基本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蛇蟠島中心禁地見過的護衛。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後,有一個人從屋內走了出來。
這人身披黑色大帽兜披風,大帽兜現在沒有帶到頭上,將臉露了出來。
景奕行看清楚了這個人的臉。
這個人看著也就二十幾歲,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景奕行隱隱覺得這張臉有點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與誰相像。
這人出來後對懷抱長劍、戴銀色面具、身穿黑衣的護衛道:“阿術,走。”
阿術跟在這個人身後,這個人將大帽兜戴到頭上。
兩人走遠後,万俟肆又對著景奕行做了幾個手勢。
兩人一起長大,景奕行一下就明白了万俟肆的意思:是說這裡武功最高的人已經走了,可以再往主宅靠近一點。
景奕行點了點頭。
可是,兩人探完林府後最終也沒能看到其他“主人”。
離開林府後,景奕行問:
“小肆,你看清之前那個身披黑色大帽兜披風的人了嗎?”
“看清楚了。”
“你有沒有覺得他像誰?”
“沒有。”
景奕行又在腦中想了一會,只隱隱覺得有些熟悉,但是還是沒有聯想到誰。
或許只是與曾經看過的某人有些相似,景奕行放棄聯想。
“阿術就是我在蛇蟠島中心禁地看到的護衛,當日那個主人我沒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看到的這個人,但估計八九不離十。”
万俟肆看著景奕行沒有說話。
景奕行只能自己把話說清楚:“所以林南是日海教的重要人物。”
万俟肆還是沒太明白內中的各種關係。
要是喬墨在這裡,早就聯想各種各種……
景奕行決定放棄與万俟肆玩猜謎遊戲。
……
第二天,景奕行多方打探,終於得知鄭豆豆曾向人打探過江南西路有哪些礦藏。
景奕行將他探來的訊息綜合分析了一下,也得出與鄭豆豆差不多的結論:
大陂鐵礦與五里亭陶土礦都有貓膩。
而以鄭豆豆的性子,定然是要去這兩家礦場探一探情況。
景奕行想了想:
假若他是鄭豆豆,定然會先去大陂鐵礦、再去五里亭陶土礦。
可鄭豆豆已離開洪州五天,現在定然不在大陂鐵礦,那就去五里亭陶土礦碰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