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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我走下最後一級臺階,看到那個端端正正坐在桌子邊上的人時,我才如此深刻的明白什麼叫做“活見鬼”了。大堂裡客人不多,靠窗的一張桌子邊圍坐著三個人,左邊是一身尚未來得及換下來的夜行衣的偶家溫柔小秋;右邊是氣死人不償命一半不要臉一半二皮臉的趙青冥;中間正對著我坐著的,就是面色蒼白形容憔悴的原隆隨國兵部尚書大人——譚翊君了。
“譚譚譚……譚大人……?!”話一出口我就十分慚愧的發現自己犯了忌諱:公眾場合怎麼可以這樣明目張膽的叫出在逃“犯官”的名諱呢?連忙幾步奔到她身前,改口道:“姐,你可讓妹妹我惦記壞了!怎麼樣,身體還好吧,有什麼地方覺著不舒服我馬上叫人去請郎中,有你妹子我陪著,絕對沒有問題的!”
譚翊君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裝得眼淚汪汪的拉住我的手,說道:“好妹妹,有你這些活我就放心了。你我二人相聚一次也不容易,一定要秉燭夜談,一醉方休!”
周圍屈指可數的幾個客人可能還把我們的戲碼當真了,不禁深深被我們真摯的“姐妹”情所感動,我就瞄到有人偷偷抹眼淚了!要不是因為大庭廣眾之下面子上過不去,我一定拜譚翊君為師,學學怎麼“撒謊堪比韋小寶,演戲直逼周星馳”。多吃了幾年白麵的人就是不一樣!
“姐,這下面人多不好說話,咱姐倆上樓說,走!”我恭恭敬敬,親親熱熱的拉了譚翊君就走,三個美男默默跟在後面——反正都是自己人。尤其是趙青冥,我偷偷得瞪他一眼:這會看見本主兒在身邊了,你還敢放肆?
進了房間後,清秋和趙青冥一個守門,一個守窗,門外是白羽,屋頂上是小風。(小穆:唉,我們可憐兮兮的小風,真被人家當保鏢欺負了。小影:他是自願的,又不是我逼的。小穆:真的嗎?風韻:……)瞭解到安全上萬無一失,譚翊君這才和我講起了這些天來的遭遇。
原來我剛離開隆隨國不久,那個大病過後性情突變的御景鷹果小王爺就從王府裡失了蹤。也不知是因為受不了宮裡黨政的錯綜複雜私自離府出走,還是遭到了反對勢力的綁架劫持或者就地“解決”,反正就是“丟人”了。堂堂女皇的親妹妹失蹤,在朝廷裡鬧得沸沸揚揚:主戰派沒了政敵整天眉飛色舞得意洋洋;主和派丟了主心骨一個個情緒低落垂頭喪氣。不久很多人要麼倒戈相向,要麼保持中立持觀望態度,還有像譚翊君這種戰鬥到底決不妥協的人,就被人家拿住小辮子罷官撤職軟禁起來。說起來也真是夠倒黴的。
“那你們是怎麼把譚大人從戒備森嚴的府邸裡面‘弄’出來的?”我聽明白了大概意思,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全都是風公子的功勞。”靜靜的靠在門廊邊,若有所思的清秋突然說道。“我和趙公子剛剛到達尚書府就碰見了一直守在那裡的風公子。他說國境被封,既然無法親自回奉先找師姐,就只好守株待兔,坐等師姐來找他了。風公子還說,您一定不會明知道譚大人有難而不管不問的。而且有風公子在,救一個人出天牢恐怕都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尚書府?”清秋雖然語氣很平淡,我卻能聽出他話語中的某些激動的情緒,隱約還有點酸酸的,莫非是嫉妒小風對我如此瞭解嗎?應該不會吧。
“噢,這樣啊。”我點點頭,“可是,難道小風不用去做武林同盟的工作嗎?如果因為這樣而被君臨天責怪的話就不好了。”
“不會的,因為我已經不是武林同盟的護法了。”從窗外傳來風韻冷冰冰的獨特嗓音,好有魅力喲!
“啊??”我三步兩步奔到視窗,探身仰頭對上面喊道:“阿臨竟敢把你掃地出門?我找她算帳去!”
大概是身體探出窗子太多了,或者該說是我長得高出視窗承受範圍,反正就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