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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另類的打扮吸引了許多客人的注意,其中也不乏一些老顧客,常常盯著清秋的耳朵就發起了呆。更糟糕的是今天的清秋格外心不在焉,連發到第幾張牌這種小事也會弄錯,於是自然就和客人發生了小摩擦。
誰知那客人根本就是在打清秋的主意,假裝無所謂的出了店門,回頭就招來一群打手說是要討個公道,嘴裡不乾不淨的罵我這瀾滄坊在做暗娼生意,說什麼裡面不知還藏了多少男人,要一個個揪出來示眾。可我們的人也不是白給的,趙青冥第一個上去和他們評理,那客人居然還明目張膽的調戲他,氣得趙青冥當時就給了她一拳,結果兩邊的人就打了起來,從屋裡打到門外,最後發展成了我看到的樣子。
清秋的陳述加上其他人聲情並茂的添油加醋,事情的發展我明白了,但要怎麼處理呢?引起鬥毆的罪魁禍首是我,我不該在那個錯誤的時間把耳墜送給清秋,可是我又怎麼想得到事情竟會變成那個樣子?引發事件的導火索是清秋,但他錯也只是錯在一個“情關難過”,沉浸在戀愛感覺中的男子,又怎麼捨得讓的讓人去責罰他的過失?趙青冥……他就更沒什麼錯了,總不能憑白無故被人調戲而不還手吧?可我驚訝的卻是他居然也會有拒絕別人的時候,我差點就以為他是天生的變態了。至於其他人,為了維護自己賭坊的利益而勇敢的對抗外敵,難道也有錯嗎?
可是現在……要我怎麼辦啊!
心煩意亂的走進柴房——那些搗亂的傢伙早已被我關在這裡。我輕蔑的瞟了一眼還在地上呻吟著的那些女子,冷哼著問道:“你們的主子是誰?”
沒人理我。那幾個人不是盯著天花板就是惡狠狠的瞪著我,彷彿在頭腦中演練著怎樣把我打得鼻青臉腫,不過我相信他們沒有這個機會了。
“嘴硬是不是?”我在人堆裡翻了翻,找到了那個被我一塔羅劃破手的女子,笑嘻嘻的從懷中掏出另一張牌伸到她面前:“你說,這個東西……當時要是瞄準了你的脖子,會怎麼樣?”
如我所料,女子嚇得臉色煞白,恐懼異常地盯著我,看我一張笑臉如花。“我說,您問什麼我全都說!求您千萬別拿那個東西在我眼前晃了!我保證說實話!”
“很好,我問你,是誰叫你們來的?”
“是……是綢緞莊的……魏老闆。”那女子抖抖得說,後面立刻射過來十幾道殺人光線,我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魏老闆……是嗎?很好。“那你知不知道,魏老闆在為誰做事,她最敬重的人又是誰?”
“我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那女子眼神不定的向後面瞟,看來是她的同伴在施加壓力呢。
見狀,我解開了捆住她的繩子,對她輕笑道:“你回答得不錯,可以走了。”
“真的?”她疑惑不解的看著我,卻還是時刻注意與我保持距離,免得被誤傷。我想這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估計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類似的東西了。
“真的。”我肯定的點點頭,領著她出了柴房。小樣兒,敢跟著我走是需要一定的勇氣地,在柴房裡面有那麼多人看著,你當然不敢說,可是出來以後就你一個人,我在施加點嚴刑拷打,精神威逼,還怕你不說?
正走著,一個白色的影子突然從陰暗的角落中衝出來,飛身向我撲過來。我本能的一蹲,就忘了後面還有個人,於是白影正面撞上了那個倒黴的女子。火星撞地球啦,大家快跑呀!
我正想回頭看看情況,那女子卻驚呼一聲:“粉紅女郎?你怎麼在這裡——”
我正想回頭看看那慘烈景象,女子卻驚呼一聲:“粉紅女郎?你怎麼在這裡——”
“你認得這隻豬?”我也吃驚居然在這裡碰到了“豬朋”(再加上狗友就完美了)。然而令我更加驚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