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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被小師伯逮到一頓好打,是不?”
呃——一語說中她痛處,該死的宗卿朔,無聊的大醋桶!“好吧,學一點是一點。”
微步歌扔給敘敘一本不薄不厚的小冊子,“這是我五歲時候的手札,裡面的內容很適合你,不懂的地方就自己翻閱書籍,再不懂就回去問我。等你對這手札有個全面瞭解我再教你調息口訣。”
丫,介介銀也太蔑視她的智商,居然拿五歲時的口水畫來糊弄她!敘敘心裡不爽,但微步歌的實力的確很強,一時沒有證據也不好反駁,只得悶悶應聲,眼下還是等他走了,再想辦法見高林。
……
手札她是一頁沒翻便開始打瞌睡。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萬全之策,敘敘惱恨的握著鐵棍錘錘地板,熟料一不小心得罪了它老人家,嗡嗡暴怒,震得桌椅移位,敘敘大驚失色慌忙雙手合十,“對不起啊對不起,我忘記您老人家的存在了。”
真他奶奶的邪門了!敘敘一副苦瓜臉盯著詭異的鐵棍,左看右看,橫看豎看他丫的就一鐵棍,不過拎一拎竟沒有尋常鐵棍那般沉重,反倒十分輕巧,難道是鋁合金?
眼巴巴湊近再觀察,這鐵棍彷彿年代久遠,渾身鏽跡斑斑,反正她也沒武器不妨戴在身邊,說不定還能趁高林不備,提前敲暈他,哼哼!
劍殺無語……
感情這個不成器的丫頭只會用它來敲人?丫的,什麼時候才能喚醒它呢,憋的好痛苦!
“你好像很憋屈?”敘敘自言自語,莫名感覺鐵棍憋的很,難道便秘?
一陣熟悉的淡香鑽入鼻腔,敘敘渾身一激靈,就見兩條修長胳膊從身體兩側冒出,大喇喇搭在她面前的桌上,頭頂傳來男子戲謔的氣息。
“你,你……”
“怎麼,多日不見,敘敘想我想的連話都結巴?”七硯遼語調甚為惡毒,陰測測瞅著緊張的敘敘。
抱緊唯一的武器鐵棍,敘敘使勁撞開七硯遼輕挑的禁錮,紅著臉義正言辭,“你來做什麼?”
“監督你有沒有好好做事。”七硯遼散漫啟音,一襲玉色羅衫,只在衣襟點綴少許蘭草紋,清爽的很。從裝備來看,絕對是天使而不是惡魔。
敘敘抱著鐵棍後退三步,諾諾道,“我又沒反悔,不帶你暗算人的。反正,反正我正要去見高林呢。”
“正要去?可我分明看見某人快睡著了。這麼重的黑眼圈,難道昨晚微步歌沒有照顧好你。”七硯遼調侃,神情閒適的很,眸光卻充滿戾氣,讓敘敘堅信眼前的美貌男子是魔鬼。
“我現在就去,後會有期。”能溜則溜,害怕與這惡魔扯上半點關係,那樣微步歌就更討厭她了。敘敘吃痛悶哼,被七硯遼攔腰截住,反剪手腕,生生按在牆上,他灼熱的氣息一寸一寸靠近,幾乎貼著她的鼻尖,陰狠道:“乖乖聽我的話,不要三心二意,這世上沒有我殺不了的人。”
緊緊咬著下唇,敘敘當然害怕極了,她沒用,她怕死,她想活著回家,所以不得不低頭,恁憑心中惱火,委聲道,“你都逼我抄了間諜信,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攥了攥微步歌給她的手札,敘敘眼眶紅了,七硯遼真的壞透頂,一切都是他害的!冬小麥那個王八蛋到底躲哪兒了?
手指順著她手腕滑下,輕而易舉搶過手札,七硯遼翻了翻,“這是誰給你的?”
“還給我,這是我的東西!”像被人奪走了最喜歡的寶貝,敘敘失了分寸,憋紅了臉嚷嚷。
嘖嘖取笑兩聲,七硯遼道:“這是微步歌給你的。看你著急的樣子,情竇初開麼?正常女人都難逃他的魅力,尤其你這種淺薄的。”
“你愛怎麼挖苦就怎麼挖苦,愛怎麼嘲笑就怎麼嘲笑,反正把東西還給我!”心思被人輕而易舉猜中,敘敘惱紅了臉,無奈鎖骨卻被對方以手定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