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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的住處,能費多大的事兒?
“他找我做什麼?”我面無表情地問。
他沒有回答,站在門口看了看屋子,問:“何連成這一段時間一直住在這兒?”
我不願意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在紙上寫道:“我已經不是何氏旗下的員工了,何先生找我,我有權拒絕的。”
說著我就準備關門,何蕭突然插進來一隻腳,卡在門和門框中間說:“你在公司的時候,我覺得你這個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樣,非常冷靜理智。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何蕭你不必激我,我不想見他就是不見。不必見,我也猜得出來,何先生一定要求我把他兒子還給他。”我寫完這句話,也不願意繼續解釋,用猛力拉著門,想把門關上。
“你是想和他這樣做情人關係的露水夫妻,還是想嫁給他?”何蕭冷冷看著我說。
我被他問住,手下就洩了力氣。
“如果你覺得你們這樣見不得人的現狀挺好,那就沒必要去談。如果你覺得還是想要一個美好的結果,最好多溝通。說不定,你將來有機會管董事長叫爸爸。”何蕭直接說著。
我不知道該再寫些什麼給他看,電梯此時一響,一個老人走了出來,正是精神矍鑠的何則林。他一出來就看到我和何蕭隔著一道門站著,穩步走了過來。
“我知道你可能不願意和我談,但是我必須和你談談。林小姐。”他語氣溫和,像一個很熟識的長輩。
我已經見識過他的手段,自然不會被他外表上親民表情給糊弄過去,寫了一句話給他看:“對不起,我失聲了,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交流。”
“好。”何則林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情緒,對何蕭道,“你在樓下等我。”
何蕭叫了一聲:“董事長。”
何則林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何蕭轉身離開,我拉開大門把他讓進屋子裡。
我住的這個房子很小,建築面積六十三,使用面積四十九,家裡唯一能夠坐的地方只有沙發和餐桌,看到沙發有點亂,把何則林讓到餐桌前坐下。
我轉身進廚房燒了一壺熱水,給他倒了一杯端出來,寫了一行字說:“家裡沒有茶葉和飲料,喝白水吧。”
他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謝謝,眼睛卻沒看我。我這才發現他手裡拿著何連成給我留的便籤,眼睛有點紅。
他歲數和我爸爸差不多,頭髮已經有一點花白,雖然腰板挺直,但是偶爾卸下武裝的臉有點老態。
他看了那張便籤好一會兒才說:“我養了他二十八年,沒喝過他倒的一杯水。”
我被他這一句話擊倒,剛才的銳氣一下洩光了。忽然覺得眼前這個老人很可憐,而我就是罪魁禍首。
“我知道他最近一直住在你這兒。”何則林把那張便籤反覆摩娑得有點卷邊了才重新粘在桌子上說,“這是他做的早飯啊,我能嚐嚐嗎?”
他的眼睛很紅,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心酸,於是點了點頭,忙不迭地說:“我去熱一下,都涼了。”
“不用不用。”他伸出手雙護住那一小碗粥,兩碟小菜,一盤奶香小饅頭,就像在老鷹面前護著雞崽的老母雞。我忽然意識到,他是怕我熱了以後,就不是他兒子親手做的了,心裡一酸收回了手。
我把筷子遞到他手裡,他用手背很快在眼睛上抹了一下,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清炒乳瓜,放到嘴裡就像是在吃天下最美味的食品一樣,細細嚼著。
我看他的情緒有點壓抑不住,又要在我面前強撐著面子,就把抽紙巾往他手邊推了推起身去廚房假裝收拾東西。
我把廚房的門帶上,把我自己關到廚房,把何則林關到客廳。站在窗前,看著樓下帶著孩子出來溜灣的老人發怔。
也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