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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宴的話讓任寧芮瞬間難堪。
江晚榆一言難盡地瞥了一眼顧辭宴。
【顧辭宴這個大尾巴狼,這些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我自己聽了都害臊。】
耳邊傳來一聲極輕的笑,江晚榆毫無意外地燙紅了耳尖。
但是不得不說,這麼明目張膽地偏愛,有點抵抗不了。
他明明就沒說錯,他家夫人容易害羞。
也可愛得不行。
強烈的忌妒像蛇一樣蜿蜒而出,分泌出的毒液不斷侵蝕蔓延。
任寧芮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很快又恢復神情,裙襬上的手用力,指節發白,那雙眸子死死盯著江晚榆緋紅欲滴的耳尖。
江晚榆肯定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不然顧辭宴怎麼可能看得上她一個普通人,還這般偏袒寵愛。
“就算顧總不在意,顧夫人也不能如此隨意汙衊旁人吧!顧夫人既說我的曲子是抄襲,又說自己沒有聽過這個曲子,究竟是什麼意思?”
雖然內心的嫉妒之火如同燎原,任寧芮臉上依舊維持著得體的笑。
她略微思索了一番,語氣無辜,眼中的輕蔑一閃而過,“況且,我記得顧夫人好像並不會彈鋼琴吧。”
她記得大二有一次有人邀請江晚榆幫忙鋼琴伴奏,她當時分明說不會。
不會彈琴?那顧夫人還這般斬釘截鐵地說任小姐抄襲?
眾人徹底不明白究竟誰說的才是真話了。
江晚榆潤亮的杏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任寧芮,神情淡定,“我說的是沒有在別的地方聽過這首曲子,但我聽過這首曲子。”
眾人聽得雲裡霧裡,這是什麼啞謎嗎?
又聽江晚榆繼續開口,“這原曲不是這麼彈的,還有……”
任寧芮以為江晚榆不過是在故作玄虛,她心下不耐煩,沒等江晚榆說完,出聲打斷她,似笑非笑,“既然顧夫人這麼清楚,那不如請你上臺來給大家彈彈,原曲到底是什麼樣的?”
怎麼變成要她上臺表演了?
從沒見過抄襲還這麼囂張的,任寧芮這不是把臉送到她面前給她打嗎?
任寧芮這智商,是怎麼考上她們學校的。
江晚榆記得她們學校藝術學院的分數線也不低啊。
江晚榆沒立刻回應,她大學的時候還偶爾會去音樂教室練琴,畢業了之後她都多久沒彈過琴了。
而且本來只是想直接拿當時的錄音的檔案出來的,沒想著要上臺表演啊。
一下子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江晚榆身上。
好好好,任寧芮這麼搞是吧。
那到時候打臉的可是任寧芮自己,可就不能怪她了哦。
任寧芮冷眼看著江晚榆,嘴角掠過不屑的弧度。
江晚榆估計連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彈不了吧。
又怎麼可能知道原曲是怎麼彈的。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坐實江晚榆汙衊她的事實,她就不相信,到那個時候顧辭宴還願意護著她。
她不僅要讓江晚榆出醜,還要讓她把之前讓自己丟的臉全都還回來。
剛剛還敢逼著她道歉,她要讓江晚榆好看。
要在這麼多人面前上臺展示她極其生疏的彈奏水平,江晚榆給自己做了好大一番心理建設。
【嗚嗚,好緊張,我彈鋼琴從來都是自嗨,沒有在別人面前表演過啊。】
“可以。”她神情複雜看了一眼任寧芮,提起裙襬款步走上了舞臺,雖然她緊張得有點呼吸困難,但江晚榆一點沒有表露出來,反而一臉淡定。
經過任寧芮的時候,江晚榆腳步停頓,眼中流露出真實的困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