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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向東北方向看去。
那裡屋舍重重,樹蔭層層,看不清裡面的動靜。只看到數百人堵在出入口處,各持兵器,嚴陣以待。
訊息流水介地傳上來。
“衙內,養象所裡的人說,他們正要給飛禽走獸們發放食物。”
“發放食物?”
“是的,養象所的禽獸們一天只在中午喂一頓。”
蔡鞗目光一閃,問道:“那就是養象所裡的禽獸餓了一天一夜?”
“應該是。”
“衙內,養象所裡虎吼狼叫,禽獸們異常躁動,養象所有人跑了出來,說有人潛入養象所,驚擾到猛獸們,豢養人紛紛逃竄。”
王慕文在一旁驚問道:“衙內,劉二郎真得從養象所潛入?”
“馬上從東南處調無憂幫的兩隊弓手,手刀和破敵各一隊過去。從西北處調一百無憂幫眾過去。”蔡鞗當機立斷道。
“是。”
下達完命令,蔡鞗焦慮不安地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慕文,我總覺得哪裡不對,養象所那裡,恐怕有詐啊!”
“衙內,你說過的,高太尉嚴令,三社人手不準踏入玉津園一步。那劉二郎只有兩個人,還敢分兵,那膽子也太大了吧。”
“是啊,我也疑惑著。劉二郎如此行事,與往日作風截然不同,有些詭異。”
“衙內,劉二郎行事如羚羊掛角,讓人捉摸不定...”
“嗯,沒有那麼簡單。”蔡鞗臉色沉重地搖搖頭。
迎真宮道藏閣,李師師也是疑惑不解,她看著慕容十三問道。
“十三,這個劉二郎到底想幹什麼?他如此行事,等於是向蔡衙內挑明,他會從東北處的養象所潛入。嗯,潛入,這個樣子算潛入嗎?是敲鑼打鼓、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的好吧。”
慕容十三臉色凝重,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養象所,搖了搖頭,“我也想不透劉二郎為什麼會這樣做。”
隔壁響起了風鈴一般的聲音,“祥老,劉二郎這樣做,似乎不合兵法啊。”
一個低沉溫和的老者聲音答道:“宮主,兵法有云,‘故善戰者,致人而不致於人。故敵佚能勞之,飽能飢之,安能動之。微乎微乎,至於無形;神乎神乎,至於無聲,故能為敵之司命。’
劉二郎此番舉動,有擾亂對手和調動對手疲於應付的意思。”
“祥老,換做是你,該如何守?”
“蔡府五衙內,終究沒有上過戰場,沒有真正明白虛實之道。他最要緊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劉二郎不管從哪裡進來,目的地只有一處,刈麥樓。”
風鈴一樣的聲音歡悅地說道:“祥老,我明白了。此時不管劉二郎在哪裡鬧騰,都可以置之不理,反正不管他從哪裡進來,都是要去刈麥樓。
等確定他出現了,再從容調動優勢兵力包圍他。蔡五公子現在聞風而動,已經落了下乘,被劉二郎攪亂了陣腳。”
老者的聲音帶著幾分喜悅:“是的。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想到跟做到,有天塹之隔。而且蔡五衙內一開始就輸了。”
“為什麼啊祥老?”
“要是一開始,西南角射得是火箭,北門衝擊的牛車,東南水角門的船,堆滿易燃之物,那結局已經註定。”
沉默了一會,風鈴聲音又響起,“劉二郎不僅人手不足,還被束手束腳。確實對他太不公平。”
一直在側耳傾聽的李師師瞥了一眼慕容十三,眼神不言而喻。
慕容十三鼻子一哼,“公平,人自一生下就不公平,這世上哪來的公平?要是在這不公平之下,劉二郎還能大獲取勝,才顯他的真本事。”
“呵呵,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