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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科長又是一聲大吼：&ldo;早就知道殺蘇格的案子也是你做的了，你最好自己交代，我們已經掌握了充足的證據!法網恢恢，你是逃不掉的。&rdo;
&ldo;是。蘇格的案子是我做的。&rdo;王曉義依然面無表情。
他這句話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正在窗外監聽的林爍都一下子愣住了。本來王科長這句話就是在詐他，根本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蘇格身上發生的案子是他做的。沒想到他這麼爽快地就自己坦白了出來。眼看著案子要有重大轉機，在場的所有人都把心提了起來。
&ldo;那，你是怎麼殺蘇格的?把事情的經過交代清楚。&rdo;
&ldo;我開車撞他，裝鬼嚇他。&rdo;
&ldo;為什麼一開始你開車撞他，後來又不撞了?裝神弄鬼的就能嚇死人啊?&rdo;
&ldo;一開始開車撞他，是我自己想撞。他竟然勾引我老婆，我撞他還不是應該的嗎?&rdo;王曉義的手微微有些顫抖，&ldo;後來，那個人不讓我撞他了，讓我嚇他，要把他逼瘋，或者逼死。&rdo;
&ldo;那個人?那個人是誰?&rdo;
&ldo;不知道。&rdo;王曉義眼簾沉了下來，一副沉默的樣子。
&ldo;那好，咱接著談下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殺蘇格?&rdo;
&ldo;報仇。&rdo;
&ldo;報什麼仇?&rdo;
&ldo;不知道。&rdo;他又開始擺出一副不合作的樣子。
&ldo;想要報仇，為什麼要嚇他?其他的方法不是更簡單嗎?&rdo;陳鵑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
&ldo;因為那個人想讓蘇格死得更痛苦，想讓他嘗嘗被人嚇死的滋味。那個人當年就被害得很慘。&rdo;
王科長臉色陰得更厲害了：&ldo;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最好老實交代。&rdo;
&ldo;不知道，不過他不像是一個人。&rdo;
&ldo;不是人?&rdo;
&ldo;對，他……他是鬼。&rdo;王曉義的臉上竟閃過一絲恐懼。
&ldo;你最好老實點，你現在的罪還不至死，老實交代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頑抗是沒有出路的。&rdo;王科長把審訊過程中的威逼利誘都施展出來了，可王曉義仍然沉默，說的話也越來越少。
&ldo;沿江墜橋事件是不是你搞的鬼?&rdo;看案情在蘇格身上沒有什麼進展，王科長避開這個話題，說到那次墜橋事件上了。
&ldo;是我。&rdo;王曉義看起來有些昏昏沉沉的了，很機械地回答著問題，&ldo;我開小貨車撞那輛公交車，逼著司機猛打方向盤，急轉彎，結果它就掉到河裡了，本來那個人只想讓我把車撞壞的。&rdo;
&ldo;那個人為什麼讓你撞車?&rdo;
第41節：午夜勾魂曲(41)
&ldo;他想讓車上的人死。&rdo;
&ldo;為什麼?&rdo;
&ldo;不知道。&rdo;
又是不知道。儘管從王曉義嘴裡掏出了那麼多有價值的東西。可細細想來，一旦涉及這個案子的實質，他總是回答&ldo;不知道&rdo;，他所提供的這些資訊還是無法揭示案件真相。他是在隱瞞什麼，還是真的不知道?
想到這裡，王科長換了一副表情，像是在和王曉義聊家常一樣，語言和藹了許多：&ldo;其實呢，你沒有必要為了別人隱瞞什麼的。是你做的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