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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是假扮夫妻。」蒼星垂在神識中道,「那小孩也不是他們的。」
蒼恕認同道:「不錯,那孩子白淨文弱,這『夫妻』二人卻都生得英武,不像是一家人。」
院子裡的兩個人做夢都不會想到,有兩隻倉鼠正擠在一起一字不落地聽他們商談,還時不時發表一番看法。
女人道:「要得,要得。小寶果真是天縱奇才。你還記得嗎?一年前他出生時,血雲消退,世間重獲光明,他定然是天選之人。」
蒼星垂無語地望著點頭贊同的男人:「血雲散了是因為我收了殺氣,和凡人小崽子有什麼關係?」
「那正是你我進入無間之淵的那天。」蒼恕若有所思道,「那孩子是那天出生的,現在滿了周歲……這麼說,原來已經過去一整年了。」
不管倉鼠們在討論什麼,人們的談話是不會受影響的。
女人又說:「我這就去村長家賃車吧,你收拾收拾這些籠子,一會兒出發,應能趕上城裡晚集。也不知道好不好賣,我們在京……在原來的地方,有不少紈絝子弟倒是愛養上一隻倉鼠做玩物,這小城就說不定了。」
男人寬慰道:「沒人玩正好,說不定還能當個新鮮玩意兒,提提價。」
蒼恕說:「魔尊,我們要被賣了。」
蒼星垂沒好氣道:「你說點我不知道的!」
蒼恕淡定道:「這是好事。也許從這籠中脫身的時機來了。」
對於生來就凌駕於眾生之上的兩人來說,變成倉鼠尚且可忍,毫無尊嚴地被關在狹小的籠子裡實在有些不堪忍受。
「你不提收拾籠子我都險些忘了!」男人一拍腦袋,往堆放倉鼠籠子處走來,「小寶又把兩隻倉鼠放一個籠子裡了,早上我見這對暫時沒打架,又要照顧小寶,一時忘記給它們分開了。」
女人也跟在他後面走近了些,看清了最上面的籠子後,她疑惑道:「咦?我們有捉過黑色和白色的倉鼠嗎?」
「沒有嗎?」男人也看了一眼籠子,「有吧?那不然這兩隻哪裡來的。定是小寶見顏色出挑,才選了這兩隻配種。小寶眼光獨到,果然是天縱奇才!」
蒼恕:「……」
蒼星垂:「……」
男人尋摸出了一個空籠子,走得更近了一些,眼看著就要開啟這籠子的門,蒼恕和蒼星垂都緊盯著他,等待門開的那一個瞬間,誰都沒分出心思去討論「配種」的事。
就在他的手摸到籠子時,男人卻停住了動作,然後臉色一變:「不對,有殺氣!」
「魔尊!」蒼恕看著那凡人又縮回去的手,忍不住說,「你剋制一下!」
蒼星垂憤怒道:「不是我,我只是一隻倉鼠!你能不能不要什麼都推到我身上!」
「芸娘!快回屋子抱著小寶走……」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院子的大門忽然被「哐當」一聲踹開了,一隊人馬破門而入,個個其貌不揚、衣著普通,但是手上提著的兵刃都寒光閃閃,兇相畢露。
這是一隊殺手!
六個人呈半圓之勢包圍了那一對男女,為首的一人喝道:「逆賊!交出十一皇子,我等留你們性命!」
「皇家紛爭啊。」蒼星垂興致缺缺地說,像在看一出他不感興趣的戲,「這麼說那人還真是將軍。」
凡間的天家動盪,蒼恕看了沒有萬次也有千次,但他仍密切地觀察著形勢,一邊也接蒼星垂的話道:「怪不得他連自家養的倉鼠有什麼色都不清楚,原來根本不是做這個營生的,不過是躲在此地臨時找了個生錢的活計。」
那將軍臉色鐵青,被叫芸孃的女人卻滿臉悽然之色,哀求道:「將軍!不如我們把小主子交出去吧!我去抱來,行嗎?」
將軍似乎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