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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森在最後一刻終於領會到了這層意思,所以他做了蘭斯需要他做出的選擇——在他和克爾蘇之間選擇,或者說自己的小命和鄉紳之間脆弱的聯盟進行選擇。
答案不是顯而易見的嘛
聞言的蘭斯微微一笑,既沒有勝利者那樣的得意,也沒有表現出被欺騙之後該有的憤怒,他只是平淡地說道:“在我的地盤,敢騙我的人你不是第一個,或許也不是最後一個,不過,我能夠告訴你,這些人的結果卻只有一個……”
克爾蘇這才意識到情況有變,大聲地叫嚷著:“我並沒有騙……”
但他的卻沒有說完,永遠也無法說法——剩下的半截話卻因為劃過頭顱的刀刃被死亡所吞滅了。
克爾蘇身後的黑甲侍衛手起刀落,乾脆的沒有半分猶豫,不過這一位估計是有練過,那帶著血線的人頭拉出一條血線,直接掉在了那個坐在克爾蘇身前不遠的古爾懷裡,分毫不差,被不明所以的古爾接了個正著,下一秒,無頭的屍體飆出兩米高的血泉,濺了他一臉,古爾再看看手裡那目眥迸裂死不瞑目的克爾蘇,眼皮一翻,啪的一聲暈死了過去。
在場的土老財們也算是謀財害命,見過不少死人的,但是如此刺激的一幕卻是絕不常見,尤其是感覺到那殺人的侍衛們其中有一個還是站在自己的背後,頓時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呼吸都不敢了。
蘭斯卻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對著黑鋼用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語氣說:“待會派點人去克爾蘇的家裡,我要不留後患。”
“是!”
這一句命令,讓在場所有人心底的最後一絲防線,也被狠狠的擊了個粉碎。
“那個,大人,我覺得抄家的話有所不妥……”
在這種人人自危,生怕惹火上身的時刻,還能張口說得出話來的,諸位鄉紳當中也就只有莫森一個了。
蘭斯倒是一反常態,來了興致:“哦,為什麼,你是打算替他求情嗎?”
當然,就算是求情,克爾蘇現在也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蘭斯的目光就像刀子,誰都不敢正面觸碰他的目光,就連莫森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但他還是沉住氣說道:“大人,這克爾蘇敢誆騙大人,自然死不足惜,不是他是弒兄篡權上位,家裡有不少人是被逼無奈,與克爾蘇其實並無干係,甚至懷有怨隙,如今大人殺了他為他們報了血仇,正是籠絡人心的大好時候……”
莫森這時候開口其實也是沒辦法,因為任由蘭斯這樣殺下去,那麼指鹿為馬的自己也逃不了干係。雖然他也是被逼無奈,可是被殺的克爾蘇一家可不知道啊,在詛咒蘭斯的時候說不定也把自己給捎上了。
他本以為要費盡心思才能說服對方,但是沒想到的是,蘭斯竟然輕易地就同意了:“莫森你說的沒錯啊,我才來這裡兩天,就屠了兩家的話顯得我太嗜殺了。”
眾人心說,你就是個殺人狂,但也就只有心裡想想而已,誰都不敢把話給說出來。
蘭斯摸了摸下巴:“這樣吧,既然,莫森你熟悉克爾蘇的情況,又對我忠心一片,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我再借給你一些侍衛,你自己也帶一些手下去抄家,你說殺誰,他們就殺誰,抄來的財產咱們一人一半,你看怎麼樣?”
莫森的臉色倏然間一片慘白。
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年輕人,這一招好狠毒!
按照蘭斯的這個辦法,那麼抄沒木林家的罪魁禍首,雖然還是蘭斯沒錯,但莫森卻從形勢所迫變成了坐地分贓的參與者,他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殺戮其他家族的影響。一來,他不得不替蘭斯賣命,除掉木林家一切敢於反抗的勢力,因為比起蘭斯來,留下禍患將來第一個受到對方報復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二來,這咕嚕嶺原本一心對抗郡長的鄉紳聯盟,瞬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