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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山縣的集市上,節慶之氛濃厚,人群熙熙攘攘,時有車馬往來,熱鬧至極。在集市道旁,第二春秋一手摟著文景升的脖子,一手託著鳥籠,如同文景升先前那般自來熟,顯得極為親熱。
聽到第二春秋的話語,文景升尷尬一笑,試圖搬開第二春秋的手臂,幾次暗中使勁卻全然無用,只能賠笑道:“第二先生說笑了,這鳥籠縫隙這般大,裝些鳥獸倒是無妨,裝蚊蠅不就跑了嘛。”
“那可說不準。”第二春秋笑道,一股靈念自第二春秋的右手升起,包裹住了整個鳥籠,不僅是鳥籠的門自行恢復了原狀,整個鳥籠都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景升兄弟,你看這鳥籠現在還裝不裝得了蚊蠅?”
“嗬嗬。”文景升乾澀地笑了兩聲,看著鳥籠臉色蒼白道:“沒想到第二先生,還是高人。”
一旁的徐念之不明所以,但也突然一拍腦袋道:“與第二先生一同來藥鋪的姐姐是禪心境的修士,那第二先生想來也肯定不是凡生了。景升,你不是老嚷嚷著要成為修士嘛,或許第二先生可以幫幫忙?”
文景升欲哭無淚,看著徐念之道:“你怎麼不早說?”
第二春秋則笑眯眯道:“原來如此,是想要成為修士啊,那一切都解釋得通了。你這根骨出身如今竟然連鍛體境都未達到,可想而知是何等的憊懶。但你又急切想成為修士,百般嘗試無果下便試圖走另一條路。”
文景升臉色愈發蒼白,不敢再言語。徐念之若有所悟,小心翼翼道:“第二先生,可是景升走上了什麼歧途?”
第二春秋搖了搖頭,道:“於他本身而言,其實算不上什麼歧途。只是……”
“第二先生!”文景升急忙打斷了第二春秋的話,向徐念之苦笑道:“念之,你先獨自去逛逛,我與第二先生請教些修行中的事。”
“不必了。”第二春秋轉頭白了文景升一眼,鬆手將文景升推到一旁。文景升伸手捂住自己胸口,蹲在徐念之身旁喘息著,隨後心有餘悸地看著第二春秋。
就在方才第二春秋將手搭在他肩膀上的一瞬間,一股靈念已經將他徹底制住,還未鍛體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第二春秋對著還是一頭霧水的徐念之問道:“悅來客棧的掌櫃的昨日被妖物吸了些許精血,那妖物精得很,還偽作成了是老鼠咬的。念之,你可知曉相關的補血養氣的方子?”
徐念之先是皺眉思索,隨後兩眼一亮,道:“還真有,掌櫃的臨行前專門給了我兩個方子,說是若有人被蚊蟲妖物吸了精血,便按是否昏迷給抓藥。還真是湊巧!”
聽聞此言,原本蹲在地上的文景升猛然抬頭看著徐念之,隨後眼睛一轉,冷汗自額角緩緩滲出。
第二春秋笑道:“你家掌櫃果然是妙人,如此看來倒是我多此一舉了。哈哈,無妨,客棧掌櫃損失不多,還未昏迷,你給開個方子,藥就讓景升兄弟送過去吧。這賬就記在……”
文景升急忙應道:“小弟最近攢了些閒錢,藥錢我先替悅來客棧的老吳頭墊著。”
徐念之訝異地看著文景升,依他對文景升的瞭解,能讓他主動掏錢的人整個縣城,也就自家掌櫃的有這本事了。
第二春秋點了點頭,道:“那怎麼向吳掌櫃解釋,你口齒伶俐,應該不是問題。要怎麼說由你自己決定,但我提醒一點,吳掌櫃自以為是被老鼠所咬,而你的念之兄弟又正巧要養一隻老鼠,其中雖無聯絡,卻也不要引起什麼誤會。”
文景升連連點頭,表示那是自然。
第二春秋不再理會他,抬手將鳥籠遞給徐念之道:“這鳥籠我已替你修好,你要養老鼠,便先放在這裡吧,這籠子送你了。哎,不必給我錢!若我遇到你家掌櫃的,自會與他言明此事,若我未遇到,那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