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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睛一看,卻差點嚇得手裡的燈籠都丟到了地上!
好好的一家藥鋪,此刻突然湧出一大群老鼠,個個眼冒紅光,正向著兩個少年逼近!
吳掌櫃當即將燈籠往鼠群中間一扔,撒腿跑到藥鋪隔壁,奮力敲門:“老劉!老劉!快開門,出事了!”
才敲了一下門,一箇中年男人開門出來,滿臉的不耐煩:
“隔壁動靜那麼大,老吳你又來叫門,還讓不讓人睡了?哈!鬧鼠災了?!”那老劉剛要抱怨,卻猛然瞧見了藥鋪門口的一群老鼠,連忙轉身從屋裡抄出兩把掃帚,塞給吳掌櫃一把,隨後衝到兩個少年身前。
“咋了這是?!我說你們那邊這麼那麼吵?老吳,聽說你被老鼠咬傷了,不會就是被這些東西咬的吧?那婆娘!快去喊人幫忙!”老劉朝自家鋪子喊道。
吳掌櫃拎著掃帚氣喘吁吁地跑回來,見著逐漸鋪滿藥鋪前整片場地的老鼠,咬牙道:“多半是這些耗子!徐念之,文景升,別怕啊,幾隻耗子而已!你們先退遠一點,別被咬了。”
不知為何,最先咬破大門的老鼠停在了原地,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幾人,而它的身前,一隻只老鼠如潮水般緩緩前湧。
這些老鼠實在太多,吳掌櫃和老劉雖然拿著掃帚,卻還是不由得緩緩後退。
越來越多的街坊鄰居帶著各式各樣的“傢伙”圍了過來,而那黑壓壓的一層老鼠在粉色老鼠的帶領下緩緩向眾人壓去。畢竟是一群醜陋的畜生,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湧來,讓街坊鄰居都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它們過來了!”
鼠群如潮水般地湧向人群。而人群沒有再後退,而是舉起手中的傢伙就向鼠群砸去!
近山縣的小藥鋪前,亂成了一團。
……
……
足足半個時辰過後,“壺說”藥鋪前的人群總算平靜了下來。方才的半個時辰內,不僅僅是周圍的街坊鄰居,連巡邏的官差都聞訊趕來幫忙。
“都停下都停下,老鼠都不見了!”一個縣衙官差道:“沒人受傷吧?”
徐念之目光掃過眾人,搖了搖頭:“沒人受傷。”
“那就好那就好,哎,念之啊,你們藥鋪哪冒出來這麼多耗子?”一個大嬸問道。
徐念之猶豫了一下,畢竟不常撒謊,想了一會才編出個由頭說,是自己在熬藥,不曾想這藥香引來了這麼多老鼠,可惜那鍋藥多半已經被老鼠們禍害完了。
一眾鄰居都不太相信,便是整個縣城也找不出這麼多老鼠啊,而且不僅街坊們沒人受傷,打了這半個時辰,地上連半個老鼠的屍體也沒留下,就跟剛剛那會是在做夢似的。
只是他們也實在找不出其他的原因,縣衙的官差遣散了各街坊鄰居,留在“壺說”藥鋪內調查,而一旁的徐念之卻突然臉色一變:文景升去哪了?
……
城內的一處小巷,文景升以手捂住肩膀,背靠在一側牆壁上,面無血色。
“景升!你怎麼跑這裡了?你沒事吧!”一個少年匆匆跑來,文景升面無表情地緩緩轉頭看去,來者是徐念之。
原來徐念之見老鼠們消失不見心頭正在疑惑,又發現文景升不知去向,這老鼠本是衝著文景升來的,便知道是文景升的離開才帶走了它們。於是徐念之急切地在城中尋找,終於在他們常去了一個無人小巷內找到了文景升。
“念之,我要死了。有些話我不想再瞞著你,我,我是妖,前些天吳掌櫃……”文景升一見到徐念之原本呆滯的眼神瞬間變得眼淚汪汪,一把子撲了過去,如倒豆子一般地講述自己的身世,語氣急切而顫抖。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你是隻蚊子,吸了吳掌櫃的血,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而且你也不會死,剛才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