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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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黃衣男子也上來扒拉他一下,黃衣女孩也罵了一句。這時候,車又到了一站。黑衣男的吼了一聲:“把他拉下車。”黃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黑衣已經揪住了小任的頭髮,黃衣女也站起來衝著黃男說:“老公,拉下車,踢他。”公交車司機從反光鏡裡看著這一幕看得非常清晰,他看著小任一直沒離開座位,於是問道:“下不下車,不下車開(走)了。”
黃衣男也拽住了小任的脖領,三個人一起踉踉蹌蹌的滾下了車。車門咣噹一聲關上了。汽車再次帶著沉重的喘氣聲開動了,剛才坐在小任身旁的婦女,拍著胸脯一個勁兒的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黑衣揪著頭髮,黃衣拽著脖領子,黃衣女尾隨身後不停的叫罵。三個人又踉踉蹌蹌的來到了一片居民住宅區,周圍全是樓。黃衣男看著黑衣男說:“這行不?”黑衣男沒言語,用膝蓋衝著小任的鼻子就硌了一下。小任雖然用手護住了面部,但黑衣男的力氣著實不小,小任的鼻子還是流血了。
黃衣男這時也嘟囔的罵了一句隨後一拳打在了小任的肚子上,小任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往上湧,“哇”的一口酸水噴了出來。這個時候,黑衣男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磚頭,並指著不遠處的一塊石頭衝著黃衣男說:“你撿這個。”
兩個人的意識配合的非常默契,黃衣男隨手就撿起了那塊石頭。兩個人一磚一石,如雨點般的砸在小任的頭部,黃衣女在後面不停的叫喚:“打死這個王八蛋!”
小任起初還有意識能夠護住要害部位,最後已經不知所措,陣陣痛苦已經迫使他放棄了防護。黑衣和黃衣打了持續5分鐘左右,感覺氣喘可以舒服了一些,也確定了小宇再也起不來了,揚長而去。
小任覺得自己置身在一條寬敞且黑暗的大道上,這條道很漫長,似乎走不到盡頭,也回不到終點。他迴轉身去,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自己,他不知道他在哪裡,他想回去扶起自己,卻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再往回邁一步,他試著用倒退的方式,還是不行,他往前走了兩步,他發覺他在這條大道上居然可以往前走。他站在原地考慮了一陣,想,用往前走兩步再往後退兩步的方法試試,結局告訴他,只能在這條路上往前走,不能往後退。他急得想哭,他大聲嚎兩聲,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聲音也沒有了眼淚,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眼前這條無限延伸的大道。
命案三起(2)
小任的喪宴
小任火化之後,喪宴訂在了一家飯店裡。小任的父親老任,自兒子死後這段時間,搗得已經像個木偶。年近50的他,培養了一個大學生,在得知小任考上一本的一霎那,老任彷彿看到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他覺得不久,兒子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可能會在北京,單位可能還會給分房子,房子是三室一廳的,而此刻小任被埋在了家鄉的一個山頭上。現在,老任半生的心血和未來的希望全部裝在那塊在夜空中的月亮下幽靜的墳包裡了。
他依稀地記得當小任躺在醫院急救專用的手推車上的時候,他眼神渙散的用手扶著車跟著一起在醫院漫長的走廊裡奔跑。他覺得小任好像有什麼話在和自己說,於是他就不停的問,問完了再喊,喊完了又問。當車推到急救室的時候,護士讓他在外面等著,他就開始了漫無目的的在走廊裡徘徊。不一會,護士和大夫出來了之後,安慰了他幾句,他也聽不清究竟安慰了什麼,總之,兒子將永久的離開了自己。
後來親友也都開始陸續的來到醫院裡,有的親友們含著眼淚開始安慰,有的親友陪著小任的母親一起坐在醫院的長凳上嚎啕大哭。老任呆呆的在那站著,他的頭腦一片空白。
警方在事發後不到12小時,就找到了真兇。警察踹開門,發現有兩對男女分別*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