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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當年的水果釋出會上播放。
言祖邁步走上地鐵,同時按下了播放鍵,
【he——we——she——】(空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三個詞。)
【他,我們,她。】
【what would you think if i sang out of tune?】
如果我唱歌走調了你會怎麼想?
【Would you stand up and walk out on me?】
你會起身丟下我不管嗎?
前奏與兩句歌詞出現之後,言祖就已經開始沉浸在其中,
在空氣吉他的幾個音符之下,畫面就已經開始呈現,
好似一群人簇擁在一起,互相稱呼彼此為朋友,勾肩搭背地排成一列人牆在篝火舞會上踢著腿,開懷大笑。
【going to try with a little help from my friends】
【i get high with a little help from my friends】
依舊是存在著歧義的歌詞,但言祖更傾向於理解為——擁有朋友的幫助之後,才有勇氣去嘗試陌生的事物,才能夠取得更大的成就。
朋友,這個詞對他來說遙不可及,甚至不敢希冀。
有朋友,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媽,爸,都說了你們得嘗試一下新鮮事物,這地鐵也沒什麼可怕的,就是拿著你們的老人卡一刷,就開閘了,然後看好方向,有車就上...”
“這裡有很多乘務員和志願者,你們其實多問問,走兩遍就明白了。”
地鐵上,一箇中年男子帶著自己兩鬢花白的父母與言祖在同一節車廂內,正在跟兩個慈眉善目的老人耐心講解著乘坐地鐵的知識,從他們上車的時候,言祖的目光就沒有從他們身上移開過。
兩個老人看起來心不在焉,可臉上卻是頻頻點頭答應,
“知道了,知道了,最近公交太擠了,我們不是怕,就是不習慣開口麻煩別人。”
唔,常年沒機會見到自己兒子的老父母,只是想找個藉口讓孩子陪陪自己,聽完兒子的解釋之後,他們已經具備了對地鐵的初步瞭解,
地的話,就是,這玩意在地裡。
鐵的話,就是,這玩意是鐵做的。
合在一起,就是
我不會坐地鐵。
言祖自然不會說出那種,
【嘿!你不要當他們兒子了當他們的朋友吧!】
這種煞風景的話,當然他想。
如果是朋友的話,二老應該還是聽得進去的。
但如果是兒子,不好意思,不行,歌詞沒說,收集到的資料也顯示,越親的人說話越難聽進去。
言祖跟著歌曲哼唱,沉浸在得到“完美”作業答案的愉悅當中。
他很喜歡地鐵,但不只是地鐵,還有其他的公共交通工具。
因為快慢完全不受乘客的控制,就算催促也沒有用,
所以在公共交通工具上,可以得到就算急也沒有用這樣的片刻寧靜擺爛時間。
除此之外,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存在著一種,
或許做些其他的事情才算是做了正事的放縱與罪惡的交鋒感。
...
江雨清手上提著一個用塑膠袋裝著的沉重玻璃盒碗,裡面裝著自己做的冰激凌,與鍾筱蓉聊天加之起得早,感到少許困頓的她就歇息了一下,
可眼睛一閉一睜,一點三十了。
雖然家離霍德波爾很近,可是手上提著一個累贅,還是讓她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