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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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跟前吹耳邊風的就是秘書和司機了。司機應該是和貝亦銘一起去了北京,現下作為秘書的蘇好,就只剩下和忠心耿耿的鳳凰島同流合汙了。
蘇好換了身衣服從樓上下來時,高玄正老神在在地站在桌前、俯身看著她剛完成的毛筆字。接著,她看到高玄挑了挑眉撇了撇嘴,將宣紙,撕了。
蘇好:“……”
高玄道:“看什麼看?寫得不好,回來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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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每一次出門都是全面武裝,她是真挺怕偶遇餘牧的。現在的餘牧會讓她手足無措,甚至有些怕意。
餘牧,似乎從一夕之間,從一個雅量高致的人,變成了狠愎自用獨斷專行的人。
那天晚宴結束後,餘牧就站在別墅門口等著她。
在他見到她和貝亦銘一起走出來時,她明顯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狠厲。月色下,他的那雙眼睛就和狼人一樣,泛著紅光。從來都是溫和的他,變得讓她覺著這個人,如此陌生。
但幸好,她知道餘牧以為自己是“貝愛”。如果餘牧對她蘇好,也毫不掩飾的露出這樣的兇狠面目,蘇好真的會心痛,也會再也不想見到他。
說實話,蘇好真的相信,餘牧從來沒有愛過貝愛,也相信,在以後,餘牧也不會和貝愛再有任何來往。
大概是因為餘牧在她“貝愛”面前,表現出的恨意,和對真正的自己的愛意罷。
貝愛在他眼中,大概是最大的眼中釘。看到他眼中的狠厲,她想,如果她沒有和貝亦銘他們站在一起,餘牧也許真的會將她抓起來真正的囚禁起來。
中央廣場的大螢幕上,穿著商務西裝的餘牧,站在一群年過半百的老頭之間,帶著溫和的笑意,鎮靜自若的做關於峰會的發言。
“此次峰會主題大概是低碳、調控、改善房價。此屆會比以往每一屆的準備工作做得周全,屆時部委領導依舊會蒞臨。我本人希望這次的住宅空置問題和房產稅,都能儘快跟進。”
接著忽然有不怕死的記者,開口詢問建材廠工人意外死亡的事是否和省委書記貝亦銘有關。
而餘牧,面對這樣的詢問,依舊面不改色,微笑著反問:“這些年,從亦銘書記為咱江蕪省做出的貢獻來看,您覺著他會做出這種傷害老百姓的事嗎?”
隨後畫面切換到演播廳的女主播身上。女主播沒有再分析餘牧和記者的對話,而是一條場外連線,詢問高鐵的線路情況。
畫面上的餘牧,才是她所熟悉的。
微乎其微的嘆了口氣,沒再看一眼。
蘇好又去商場買了兩瓶茅臺酒和一袋的澄邁福橙帶去鳳淞家。
可車子剛從西郊停下,蘇好剛走下車,還沒踏入別墅區時,鳳凰島就匆匆地走了過來,接過蘇好手中的酒和水果,遞給蘇好的司機,隨後將司機拉了出來,自己坐上了駕駛位置。
鳳凰島雷厲風行,但也依舊面癱,說話更是言簡意賅:“我接到高先生的電話了。”
蘇好點點頭,上了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如果不雙更,明天也會。嗯~。。~
☆、26出軌 正文
同一時間。
桐城。西郊別墅。依舊壁壘森嚴;保鏢留守。
一間茶香氤氳的茶室;紅木桌子兩側分別坐著一人;遼闊山河為畫的屏風後,纏綿空靈的古琴聲;繚繞於梁。
貝亦銘神情慵懶的坐在搖椅上,抿一口清茶後;隨著悠遠地古琴聲輕輕搖晃;姿態閒淡。
如淙泉輕緩地敲擊石壁,清靈明亮;如春風徐徐地吹拂鈴鐸;不絕於耳。
這的古琴委實很難得,不懂得欣賞的人,多半會將古琴與箏混淆;就連電視上都經常擺放著古琴,卻放箏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