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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這是哪裡的話,你們這一走,我是茶飯不思,寢不安席,日夜擔憂怎麼都睡不著的。我這心哪,現在才算是放下來了。」鍾霄調整出一個憂慮的表情,想問嫡系的事情怎麼樣了,又不敢貿然開口,只好試探道,「想來事情都解決了?星君也辛苦,我立刻讓人準備飯菜……」
「飯菜就不用了,事情還多,廉貞星君和武曲星君也得儘快回北局。」傅寧辭說著,往旁邊掃了一眼,鍾霄反應過來,讓送茶的人趕緊放下茶盞撤了。
「本來不想大清早地擾你清夢,主要是有件事需要你處理。」
鍾霄剛聽說他們立刻要走,還沒來得及喜上眉梢,轉眼又來了事情。心裡不情不願,臉上硬撐著還是笑道,「有什麼事,星君只管吩咐就好。」
傅寧辭這才道,「武曲星君現在在樓上,她上次住過的房間裡還有個女人,你安頓一下。」
「女人?什麼女人?」鍾霄上次被鍾雯教訓了一頓——多半是容煬的意思,讓他不要和民研局的耍心眼,問什麼,要什麼都答應著。於是,話都沒聽完,便連連應好,頭都點了,才想起來問。
「嫡系的大夫人。」傅寧辭捧著杯子暖手,「她現在精神狀況不太穩定,把她帶回北局也不好安置,要方便的話,就由你先安排人照顧。」
鍾霄心想裝什麼大尾巴狼問我方不方便,要說不方便,難道你就把人帶走了,「星君,嫡系的大夫人怎麼?」
衛順成抬手打了個響指,「這就是問到點子上。因為嫡系沒人了,鍾總節哀。順便,以後再有人要定什麼法器之類的,就可以直接讓他們去別家了。」
鍾霄一愣,舔了舔嘴唇,「星星君,嫡系沒人了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翻譯一下,就是全死了。」衛順成沖他陰惻惻地一笑,「至於為什麼沒人了。這一來,我們不太方便說,二來,太血腥了,估計你也不是特別想聽。不過鍾總也不用太擔心,規規矩矩的賣你的符,別打歪主意,這種滅門的事估計就找不上你。」
衛順成倒沒說假話,一字一句也都是事實。只是這樣不清不楚,字裡行間又刻意恐嚇著把思路往偏了帶。傅寧辭不用猜也知道,鍾霄肯定以為嫡系是被他們當場宰了。
他呼了口氣,按了下眉心,不知道衛順成哪裡來的惡趣味。只是鍾斯淳的事情牽涉太多,也不好解釋,「那個」
鍾霄被衛順成一席話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牙齒輕輕打著顫,這一聽見傅寧辭開口,忙不迭道,「星君,您說。」
「你也不用緊張。」傅寧辭道,「等她情緒穩定一些,如果可能的話,我們會想辦法去找她的家人。總之先麻煩你一段時間。」
鍾霄嚥了口唾沫。自從上次他們走時讓把已經訂了的法器全部退款,就這一週的時間,符咒都比平時少賣了一成。
鍾霄自己心裡也知道,旁支制的符並不比別家好,賣高價不過是靠著嫡系的名聲在。忽然就不做了,未來勢必會有影響。本來還想著等風聲過了,再另想辦法,結果忽然就來了這麼一出,冷汗嚇出了一身,心裡那點不情不願的鬱悶倒是給衝散了。摸摸自己的項上人頭,覺得少賺點錢也不是多大問題,和這堆「瘟神」搞好關係才是真的。
鍾霄眼珠一轉,拍著胸脯保證道,「星君這話就見外了。怎麼能說是麻煩呢,你安心把人留在這裡,有什麼事我立刻和您匯報,能為星君分憂也是鍾家的榮幸。」
衛順成咯嘣咬了口蘋果,冷笑一聲,沒說話。傅寧辭頭疼地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對鍾霄笑了笑,「那就這樣吧,辛苦了。」
快到年底,事情本來就多,這樣一出差又是幾天的時間。安頓好了林雅,大家也就沒有再耽擱。楚晴本來還是有些不放心,林雅曾經在信中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