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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爺?不就是鍾斯淳嗎?
衛順成甫一聽清,也來不及細想,便從樓上躍了下去,追著劉三去了。
楚晴叫不住他,也不敢貿然跟上。轉身推門想進臥室去,裡面撲地一聲,林雅跌坐在門邊的地上,想來剛才一直躲在門後聽他們談話。
楚晴連忙將她扶起來。林雅大概是被楚晴下了一次咒,現在有點怕她,也不拉著她的手哭了,抱著孩子瑟縮地坐在床邊,倒弄得楚晴又愧疚起來。
「鍾斯淳為什麼要殺我的女兒?」她們彼此無言地靜了半晌,林雅忽然問。
楚晴把畫在窗上的咒又加深了一遍,小心留意著外面的動靜。頭髮披散下來,絲帶纏繞在手中,「其實我們現在也不知道。」
她想勸林雅節哀,卻也知道這兩個字也只是對說的人容易,未免勾起她更多傷心事,沒有再開口。
「不知道?」林雅捂著嘴鼻尖兩下,又問,「那瘋子是不是還要殺了這個孩子?」
她指著自己手裡的嬰孩,小孩子不知母親說的是什麼意思,還咯咯笑著來拉她的手指。
「不會有事的。」楚晴寬慰她道,「我們都在這裡呢。」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星君是神仙嗎?」林雅將泣未泣地看了她一眼,若是個美人,這神情應當是動人的,然而不管她曾經如何,鍾府都已經將她蹉磨成了半個瘋婆子,看上去便只有一股悲涼。
「星君並不是神仙。」楚晴其實也說不清楚。畢竟沒有見過神,更遑論區別。只是杜若恆常常在說,讓他們時刻敬畏,敬畏神,敬畏天道。但也只是這樣,就算他們再問,杜若恆卻又緘口不言了。
「不管怎樣,我們肯定都會帶你離開這裡的。」楚晴不知道如何解釋,索性換了話題,「你下山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現在這副樣子,能離開這裡就好了,還能有什麼打算」,林雅話說了一半,便被一陣急切的叩門聲打斷。
楚晴以為是衛順成回來了,卻是那兩個木偶。其中一個手臂也折斷了,前半截拿在自己手裡。
她們又不能說話,直愣愣地就要往裡沖,被楚晴攔住,又朝她不住地比劃,大意是下面打起來了,衛順成讓她們上來避一避。
楚晴正要側身讓她們進去,忽然意識到不對。這偶人是靠符紙驅動,畫符的鐘斯毅已死,她們現在理應是兩堆枯木才對,怎麼會
楚晴面色一沉,開陽綾從手心飛出,朝那木偶額頭上的黃符打去。那兩隻木偶原本死氣沉沉的眼睛上紅光微閃,也並不後退,反倒向她迎來,身形靈活得不像死物。
他們身上的黃符恐怕不止一張,額上的掉落以後,行動遲緩了不少,卻還是不管不顧地要往臥室裡去。
裡面那孩童雖不懂事,卻已經被嚇得哇哇大哭。楚晴只想速戰速決,一手握住開陽綾朝那兩隻木偶狠狠抽去。
木偶登時四分五裂,從中間散開。然而滿天的木屑中,卻有一張符紙飄過楚晴頭頂,逕自往窗戶上去。
楚晴回身不及,那符咒撞上她畫的禁制,閃出刺目的白光,一陣巨大的氣流湧出,整堵牆竟然頃刻塌陷下去,他們遍尋不見的鐘斯淳就從這碎石中躥了進來。
鍾斯淳逕自往床前去,他雖然腿腳不靈,速度倒不慢,轉瞬間就要觸到床上嚎哭的幼童。
林雅被嚇得厲聲尖叫。楚晴甩出開陽綾纏在鍾斯淳腕上將他向後一拖,借力翻身過去將鍾斯淳與孩子隔開,衛順成也終於在這時趕了回來。
鍾斯淳見到他們倆似乎也並不慌亂,反倒冷笑一聲。平心而論,他五官還稱得上清秀端正,面上雖也是白的,但能看出是常年不見光造成的,相比起被他殺掉的鐘斯毅,他反倒更像個正常人。
他被楚晴與衛順成兩面夾擊著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