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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輪迴,就意味著不用忘記前塵往事,只是照現在的情況看,後遺症也不少。
聞言兩人俱是一驚,傅寧辭倒是一點沒耽擱,從懷裡拿了張紙疊了只紙鶴,用自己一滴血點了眼睛,放在唇邊耳語幾句,那紙鶴便振翅飛走了。
他又想了一遍這鬼地方為什麼沒有訊號,一回頭,衛順成正上下打量著容煬,「容顧問好像知道得很多?」
傅寧辭眉頭微皺,他心裡雖然也有疑惑,但面對容煬,不知為何,下意識地就不願多想,彷彿生出一點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佛性來。便要開口替容煬解釋,容煬輕輕扯了下他的衣袖,輕描淡寫地笑道,「不過一點道聽途說,也能入廉貞星君的耳嗎?」
衛順成因為杜若恆一碗水總往傅寧辭身上偏的緣故,生平最恨自己有哪裡顯得不如人。一聽容煬這話,倒是不問了,只是覺得這小子簡直比傅寧辭還不是個東西。連帶著傅寧辭也再度變得醃眼起來,這幾天短暫建立起的革命友誼立刻碎了個分崩離析。
他想剛剛居然還拿藥給他吃,我可真是個活菩薩!眼神都不想再多給一個,重重地把頭扭向一邊。
真菩薩唸完經過來,一看氣氛又不對,以為衛順成故態重萌,也沒放在心上。也圍著棺木看了一圈。
「咦?」楚晴勾起手指對著棺蓋算了算,「怎麼都是二十三歲死的?」
「一個人。」傅寧辭略解釋了一下,又看了看地上的白骨,胸口也是碎的。不知這位到底有什麼怪癖,對挖心這麼執著,自己都不放過。忍不住問容煬,「真的可以跳出輪迴投胎?我怎麼也從沒聽說過。」
「小時候好像聽家裡哪位長輩提過一句,我也記不清了。」容煬把屍體全部裝回棺材裡,擺得有些亂,一時也分不清,索性都是同一個人,自己估計也不計較,一個蘿蔔一個坑,裝好就重新送入了水裡。
現在好歹算是知道了鍾斯淳到底是個什麼稀罕怪物,雖不十分確定,多少算有個八成,這池邊就沒什麼好呆了。傅寧辭一身都還是濕的,容煬也被他連累得半身淌水,總得回去換身衣服。林雅還在一旁癱坐著,楚晴怕她又哭鬧起來,也不敢解了咒,便在她身上貼了張傀儡符,跟著帶回了前院的小樓。
路上楚晴總算看明白了衛順成這一通陰陽怪氣是衝著容煬去的。衛順成心不壞,就是眼比針尖小,看誰不順眼都是常事。
但楚晴因為那點微妙的熟悉,對容煬頗有一兩分好感,現在鍾斯淳的事情也沒有解決,覺得衛順成這種單方面的窩裡鬥實在是沒必要,平時還活活稀泥給他臺階下,現在也沒再和他說話了。只是繼續和傅寧辭他們討論案子。
衛順成等了一路見沒人主動理他,等進了屋傅寧辭和容煬去隔壁換衣服了,終於忍不住抬手敲了敲桌子。
楚晴正用明火符燒著一壺水,這才看他一眼,假裝沒發現他方才賭氣,「怎麼了?去追鍾斯淳有什麼發現?」
衛順成就是沒有發現才回來的。
這話幸好是楚晴來問,他喝了一口茶把那口快要憋不住的氣衝下去,打死也不想露了怯,這樣一激,倒還真得想起點什麼,「林子裡有妖氣。」
那股妖氣其實很強烈,一看便是屬於某個大妖,顯然是有意在隱藏,否則在鍾府之內都應該發現,不會等衛順成追進了山林深處才察覺。但他急著去找鍾斯淳就沒在意,覺得密林深處有精怪出沒也屬稀鬆平常。
如今冷靜下來一想倒是很蹊蹺,這地方八百里外就能看出邪門,絕非鍾靈毓秀益於修煉之所,怎麼會有大妖忽然跑來?而且那妖氣似乎
衛順成想到這裡,起身從窗戶跳了出去。再回來時,將兩片剛摘下的竹葉放在楚晴面前,楚晴拿過來捏在手中,覺得這股妖氣是見過的,微微凝神查探,「舒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