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林雅於是出來,等鍾斯毅抽著煙迷糊了,又和劉三說鍾斯毅讓他去把人都領過來。
劉三一開始懷疑,但林雅破罐子破摔,說他要是不信,自己進去問鍾斯毅也可以。劉三或許覺得她沒有這樣大的膽子,最後還是去了。
然而她的好運氣到此為止,鍾斯毅那陣菸癮過了,要找劉三,她的謊言也就被戳破。
鍾斯毅怒不可遏,重重地給了她兩耳光,抓著她的頭往牆上撞,然而劉三已經走遠了,再憤怒也無濟於事,拖著她的頭髮,把她關進了屋子裡。
下午衛順成他們盤問鍾斯毅的時候,林雅就在旁邊隔了兩間的屋子裡,只是嘴被堵上了,發不出聲音來。
他們走後,鍾斯毅又來警告了她一次,罵罵咧咧地又走了。等入了夜,林雅聽見周圍沒有聲音了,小心翼翼地用藏在袖子裡的鐵片磨斷了繩子,才從屋裡跑出來。
她知道來的人住在前院,便想去找,誰知從迴廊跑出來卻見前面鍾霄平時呆的那間屋子,門大大地開著,她慌張地又想往回跑,卻感覺空氣中似乎有血腥氣。
她想起來女兒死的那天,也是先聞到了這樣令人作嘔的氣味。
林雅壯著膽子過去一看,血液在鍾斯毅的身體下慢慢淌開
楚晴聽她講完,耐心如她也還是覺得累,那是一種無能為力的疲倦感。林雅還不到三十歲,也曾有過明媚鮮艷的少女時光,卻陰差陽錯在這裡被磨成了一個粗鄙的婦人。
旁邊衛順成檢查完鍾斯毅的屍體,拿了個牛皮本正在做記錄。楚晴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抬手合上了他的眼睛。
楚晴並不同情他,甚至隱約也有罪有應得的感覺,但到底不久前還能說會動,如今卻連屍身都殘缺也不免唏噓。她想如果不是自己提議先稍作休整,晚一點再分頭去找,是不是他就不用死了?
「這並不是你的錯。」傅寧辭和容煬從門外進來,大概是看出了她低落的情緒,傅寧辭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我沒什麼。」楚晴打起精神笑笑,看傅寧辭神色卻很凝重的樣子,「怎麼了?」
傅寧辭抬抬下巴,容煬蹲在林雅身前,正問她什麼。俄頃走過來,「他弟弟叫鍾斯淳,小時候的確是燙傷過,一直單獨住在塔樓上,每天會讓人把飯菜給他送過去。」
楚晴聽得一頭霧水,正要問,衛順成拿著寫好的屍檢報告也過來了。四人圍成一個圈,衛順成把報告攤開,「脖子上面有勒痕,先勒死以後再挖心的。切面整齊,殺他的人力氣肯定不小而且應該是熟手。」
他皺了皺眉,回頭看看林雅,「我不認為是她可以辦到的事。剛才聽,你們在說他弟弟?」
「這個地方邪門的東西可能多,活人統共就這麼幾個,我剛剛和容煬已經去了一趟塔樓,整個鐘府也找了一圈。沒有看見鍾斯淳。」傅寧辭垂下眼睛,覺得一團亂麻,他們本來是來查鬼魂無故消亡的事,結果人卻死了一個
「八成就是那小子了,要沒事他跑什麼。」衛順成道,「就算是詛咒,也總得有人動手才行,總不能鍾斯毅自己挖的心。我先去把人抓回來再說,估計也跑不遠。」
「不只是這個,恐怕牽涉得更廣。」傅寧辭叫住他,理了理思路道,「上個月,我們南局處理了個案子」
時間緊,傅寧辭也沒細說,只把聶嵐的事講了講,「這裡沒訊號,我也又給姚姚送了封信,想讓她再去問問聶嵐,順便也試試能不能找到她的身世。不過估計是難,邪術的事情都還沒有回覆的。」
「說實話,我沒太聽懂。」衛順成煩躁地那本子扇了扇風,「你們是想說,鍾家所謂的詛咒就是以挖心的方式自相殘殺?鍾斯淳是因為這個詛咒失心瘋了?是不是牽強了?那什麼聶嵐到底是不是鍾家人都只是你們的猜測,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