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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人性的看法自古以來一直是各派學者深入探討的根本問題之一。
作為人及其存在的始源性和本然性問題，每個人都能透過自己的感觸得出自己的看法意見。
朱厚煒、朱厚照二人對其的討論在長遠的人類文明中其實並不少見。
除非，他倆真能就這本性論出一個能影響深遠的觀念派別來，那或許在哲學上的發展問題上能留下屬於他們的顯赫一筆。
當然，就二人現在的人生感悟和經歷而言，能在這個問題上深入思考領悟到前人的哲學思考並生出自己的一些見解就已經算是非常了不得的事了。
不過，兩小隻顯然也不在乎這個。
男娃嘛，睡覺前根本搬不上臺面的話題聊著聊著都能探討到夠殺頭誅九族的地步，探討點哲學性問題簡直太稀鬆平常了。
這都達不到男寢進入睡眠前探討的最終高度！
而相比於蔚王府內兩人的學術探討，離開了蔚王府的牟斌可開心極了。
雖然他在籍學子的身份還沒迎來畢業時刻，但終究是能回到那個他曾經奮鬥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的崗位上去了。
看著這熟悉無比沒有絲毫變化的北鎮撫司，牟斌感慨萬千。
由冬入夏，轉眼即秋。
他已經好久沒有以錦衣衛的身份回到這裡了！
這熟悉的磚瓦，熟悉的服飾，熟悉的手下
“恍如隔世啊~”
牟斌神情流轉，長嘆口氣。
雖然離開錦衣衛督指揮使的身份不到一年，但他可是真正從一個高階領導幹部變成學徒並親自到一線崗位去體驗經歷過一趟的人。
所以，當再度穿上這身衣服回到他的“領地”時，他的心中也是難免有微波打破平靜的心境。
“求變啊。”
他還沒有徹底畢業，此次回來除了是考核成績還過得去之外最主要的就是錦衣衛的改組工作、觀音教後續收尾工作以及除觀音教以外另一個被查出拐賣孩子的邪教組織福門的清掃工作。
他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來人，觀音教的幾人關押在哪，帶本指揮使過去。”
歷練歸來的牟斌心態總是比之前要老練的多，直接便開始了審問收尾工作。
雖然這跟他學習的沒什麼關聯，但老本行嘛，上手起來也是快的很，很快便將三個觀音教高層審的嗷嗷叫，將自己做的一切都交代的明明白白，甚至小時候偷吃貢品的事都抖摟個一清二楚詳細無比。
哦，還有一位倒黴蛋此刻也是忙碌到焦頭爛額恨不得學會一氣化三清多找幾個兄弟幫忙。
這人正是順天府府尹藺琦。
“該死的觀音教，怎麼拐了這麼多孩子，這到底都是誰家的呀？”
藺琦人都麻了，作為還有幾年就要退休的老人家，這對他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倒也不是說他沒良心對這些被拐的孩子沒有同情心，只是他作為被弘治皇帝親命要其協助太子、蔚王處理拐賣案的官員，現在壓力著實山大。
觀音教拐賣的孩子可不是一個地方的，而且這一個個還特麼下了奇奇怪怪的藥！
現在二位殿下將後續收尾事宜交給了錦衣衛，但給孩子找麻麻顯而易見不是錦衣衛的工作範圍，只能交到他這個早早被動扯入此事裡面的京城高官手中。
本以為是本本分分的職場生涯末期。
誰曾想是道德指數爆表的刷功德時刻！
就是這功德可真特麼不好拿，小孩子的事是真讓人頭大呀。
聰慧一點還記得點事的還好說，那種一問三不知嗓子一扯嗷嗷哭的真是讓人火大的不行。
知道你娃子很可憐，但哭能解決問題嗎，你是被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