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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再有來生,見到你時我能忍住不把你抱進懷裡嗎?】
佛堂空寂無聲,只有捂著嘴淚流滿面的溫酒。
她每翻開一頁,就是一頁的思念。
她每讀一段,就是一段江肆也沉重的喜歡與愛。
她放下手裡的牛皮本,跪坐在案前,臉色蒼白如紙,只有淚水滾滾而落。
溫酒捂著胸口,泣不成聲,“江肆也......”
三千階梯一步三叩首,他定是跪得血肉模糊,卻說不痛,很輕鬆。
香爐裡厚重的香灰是他每日上香祈求,希望能和她有以後。
他真的很笨。
溫酒都能想到,在最初的幾年裡,會有多少豪門貴女對江肆也趨之若鶩。
可十年過去了,江肆也在等一個人。
二十年過去了,江肆也還在等一個人。
直到他們或嫁人,或娶妻,再到他們的孩子再有孩子,那個南城權勢滔天的男人始終漠然著臉,等著一個人。
眾人在說他長情的同時,也說他真傻。
溫酒抬手往後一頁又一頁的翻著江肆也的日記。
案几上記錄的,是他們來不及相愛的前生。
難怪聶家村糖果工廠的糖果裡有抗抑鬱藥物。
難怪王老伯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安慰指導她。
難怪江肆也最初的最初裝作不認識她,卻處處對她忍讓。
難怪她覺得他的喜歡無跡可尋,難怪她這一世平平安安長大,沒有自殺,成功復仇,堂堂正正活在了陽光裡。、
他什麼都知道。
溫酒突然間很想很想很想見江肆也。
胸口處巨大的鈍痛鋪天蓋地的襲來,她好似溺水之人在海里沉浮,想透氣,卻被更大的悲傷折磨的窒息。
溫酒踉踉蹌蹌的跑出佛堂,她要去找江肆也。
即便他還沒有醒過來,她也要見他。
路上碰到了許多人,但她看不清誰是誰。
眼淚簌簌而下,她只覺眼眶酸脹發疼。
她奔出廟宇,也來不及和A大的其他老師說一聲,只知道不要命的往山下跑。
可剛想下山,鞠承就攔住了溫酒的去路,“溫老師怎麼哭成這樣了?”
鞠承面上關心,一聽到話,不少人也都好奇的湊了過來,“是啊,溫老師您怎麼哭了?”
“發生什麼事了?”
A大的女老師大部分都是噓寒問暖,而有幾個男老師卻出言不遜起來。
那個和鞠承狼狽為奸的男老師突然情真意切的問了一句:“難不成是溫老師求主持大人睡覺不得,所以急哭了?哎呦,這可是佛門重地,怎能有如此汙穢的想法?”
他話一出,自己看好戲似得看著溫酒。
這女的真是不要臉,舍了江先生要和鞠老師上床,被人家拒絕了還不願意,反將一軍。
她進入內寺這麼久,指不定是也是求寺廟裡的那個和尚陪她睡覺呢。
這和個蕩\/婦到底有什麼區別?
溫酒眼眶酸脹,她聞言,抹掉眼角的淚,狐狸眸冷然的看過來,“你在放什麼屁?”
她絲毫沒有因為聽到這種話而惱羞成怒,“在華國聖寺面前,你說這樣的話?”溫酒狐狸眸眯了眯,“你是隔壁實驗室的老師?”
那個男老師一驚,不自覺的理順衣襟,“是又怎麼了?”
溫酒點頭,輕嗯一聲,“我最近脾氣是不是太好了,才能讓你忘記我是誰,在我背後這麼編排?”
男老師一愣,其他老師也同樣頓住。
溫酒是生科院的領頭人,她是Reven,是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在這個領域混不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