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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浪尷尬一笑:「本來都找機會接近他了的。結果丫犯了事被抓進派出所,這回兒又好多記者關注這事,實在不好下手。估計得等風波平息之後、再看有沒有別的機會了。」
解凜點點頭。
又轉而看向消失好幾天的薯片仔。
少年仍是一刻不停地吃著零食,十足一副沒睡醒的懶散模樣。
狀態卻和他說出來的話毫不相符,顯得十分穩妥可靠:「頭兒,都解決了。」
倒也沒說是具體解決什麼。
在座的三人都瞭然於心。
薯片仔說完,又微微一笑:「雖然只是頭兒的三分之一,不過,總有一天我大概能趕上你吧。」
「臭小子!」
大波浪當即伸手推他頭,「跟誰說話呢?我們頭一個打十個的時候你還在讀小學。」
解凜卻反倒對他的「挑釁」沒太大反應。
只略微整合了下這段時間來的資訊,頗倦怠地捏了下鼻樑。
「我在梁伯那邊,」他說,「也暫時沒有找到可疑。但最近附近的『老鼠』不少,清理起來花了點時間。」
倆小孩立刻都頗理解地點點頭。
「不過說真的,頭兒。」
大波浪又好奇地湊過來:「那個陳之華都被抓了這麼久了,一直以來為了活命不願意鬆口,就硬耗著。現在竟然真的說找到他小孩,他就願意作汙點證人?」
「嗯。」
「那你是怎麼說服他的啊?我真的一直很好奇誒。還有你是怎麼確定三期凜冬計劃裡有叛徒啊,不是說除了你以外,其他的師兄師姐都……」
「你今天的問題有點太多了。」
話落。
解凜伸手指了指門。
兩人平日裡為安全起見、都不和他住在同片區域,而是相對分散開。
他如此動作的意思亦很明顯:匯報完了,可以走人。
大波浪和薯片仔見狀,對視一眼。
畢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自家頭兒還是個渾身秘密的狠人。
當下也不好耽擱,各自灰溜溜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拿電腦的拿電腦,拿薯片的拿薯片。便又最後齊齊給頭兒鞠個躬,飛快閃人。
而解凜目送他們離開。
沒說再見。
——這也是他從第一次參加軍事演練之後就留下來的習慣。
當年的老班長曾告訴他,很多時候人不能輕狂,尤其不能作妄語,說了再見,哪裡分辨究竟是下次再見還是再也不見?就跟電視劇裡演得那樣,說「打完仗了回家看爹孃、看老婆」,有哪一次真回來了?
他此後一直記著這件事。
只有半年前那次,他們幾個臥底最後一次私下見面,梁哥問他,如果以後不幹臥底了要幹什麼,他說他沒什麼遠大的理想,做完了大事,就回家鄉,做個普通的警察,如果可以的話,還想娶一直心心念唸的那個人當老婆。
一群人聽完哈哈大笑。
最後約定好,如果都能順利回去,一定來喝他和他那位「小老師」的喜酒。
那天酒興太濃,以至於分開前,他頭一次喝得酩酊大醉,又舉起酒杯,鬼使神差對夥伴們說了句「再見」。
「一定要在南方見。」
他說:「任務結束了,我就回南方去。把一身的血腥味都洗乾淨了,就結婚。到時候請你們再來喝一次酒——把小老師也帶來。但你們別嚇到她。」
「一口一個小老師的。你還是自己別嚇到她吧!」
梁哥當即拍拍他的肩。
「可以啊小解,沒看出來,你還挺浪漫的。」
李叔也和他最後一次碰杯。
一旁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