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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組刑警都是刑偵思維,聽龔衛國一說完,大家準確的捕捉到了幾個重要的關鍵資訊。
第一,女孩只有六個月,還不會說話。
第二,孩子夜間吃母乳,啼哭不休,經檢查身體沒有什麼問題。
第二,姥姥幫著帶孩子,白天家裡除了姥姥,沒有其他人。
聽到這裡,眾人的第一反應便是作案動機、作案手法。
“有沒有可能出於重男輕女的思想,女孩爸爸在奶粉裡投放了某些東西,導致孩子白天昏睡,晚上精神百倍?只不過醫院條件有限,檢查不出來。”
“有沒有可能因為無知或者是心不甘情不願,姥姥白天帶孩子的時候做出一些不合適的舉動,導致孩子白天受到了驚嚇,所以晚上見到母親才會哭鬧不休,想要表達些什麼?”
“當然,也不排除孩子白天長時間見不到母親導致心理或者身體出了問題。”
總之,孩子晚上哭鬧不休的原因可能會有很多。
夏木繁覺得奇怪的點在於藺老師懷疑母親故意使壞,目的是讓她辭職在家帶孩子。
六個月大的孩子不會說話,遇到餓了、困了、煩躁了、不舒服了只能透過哭來表達,晚上哭鬧實在是太正常不過。
有時候走在馬路上都能看到電線杆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愛哭郎。過路君子念一念,一覺睡到大天光。”
作為一個有文化有知識的人民教師,發現孩子哭鬧不休,首先應該是找原因想辦法,而不是懷疑自己請過來照顧孩子的親生母親。
為什麼藺老師會懷疑是母親故意為之?
某種時候,你必須相信一個母親的直覺。
想到這裡,夏木繁點了點頭,抬起右手,手腕輕輕轉了一圈。
八哥飛了起來,停在夏木繁的手腕之上。
夏木繁指了指龔衛國,叮囑八哥道:“你跟他走一趟,他讓你待在哪裡,你就待在哪裡。盯著孩子,留意照顧孩子的老人每天都做些什麼,說些什麼。”
八哥歪著腦袋看著夏木繁,又看了看龔衛國,小嘴一張,嘎嘎嘎地叫了起來:“孩子……老人……”
龔衛國知道夏木繁和動物的關係良好,不管是養什麼寵物,都養得特別聽話。可是現在見到夏木繁說了這麼長一串話,而八哥似乎真的聽懂了,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唉喲,還別說,這隻八哥像個人一樣,什麼都聽得懂!”
夏木繁說:“等下到我家去,把鳥籠子拎上。最多二天啊,二天之後把發財送回來。”
龔衛國趕緊應承下來:“好好好,沒問題,就借二天。”
煤灰喵嗚喵嗚地叫了起來。
【夏夏,我也要去。】
【我幫你去盯著孩子姥姥。】
夏木繁拍了拍煤灰的腦袋,輕“嗯”了一聲,把它順手往龔衛國懷裡一塞:“也別指望八哥能聽到什麼。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母女倆有
什麼不能敞開來說清楚?何必把關係弄得這麼僵?”
龔衛國抱住煤灰,找把椅子坐了下來,將煤灰放在腿上,左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撫著它脖子下的軟毛:“唉,你說得也對,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馮曉玉看了他一眼,咪咪的問:“怎麼了?新婚生活不快樂嗎?這才結婚一個月怎麼就開始感慨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了?”
孫羨兵捶了龔衛國一拳頭:“你小子別無病呻吟,答應了要給我和虞敬介紹個老師當女朋友的,怎麼一直沒有下文?”
龔衛國送了聳肩,嘆了一口氣:“別提了。以前吧,我覺得老師做老婆挺好,講道理、有文化,將來孩子上學之後還能輔導功課。可是啊,和喬老師結婚之後我才發現,老師有一個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