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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繁這個問題一問出來,馮曉玉、孫羨兵都屏住了呼吸。
只要崔樂邦供出柯麓,那柯麓教唆殺人的罪名就跑不了!
崔樂邦講了半天故事,也有些口乾舌燥,聽到夏木繁這一問,他停頓了一下,表情有些呆呆的。
沉默了兩秒鐘之後,崔樂邦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筆友是誰,只知道她是個女的,名叫靜靜。”
女的?
剛才崔樂邦回憶的時候,說的是“她”而非“他”。
夏木繁皺了皺眉,難道自己推測錯誤,柯麓並沒有指使崔樂邦殺害魏巧珍?
不對!
夏木繁馬上反應過來。崔樂邦的筆友不過是透過書信與他交流,是人是鬼、是男是女不全靠對方怎麼編?
夏木繁問:“你們的通訊,還留著嗎?”
當時搜查崔樂邦房間、儲藏室抽屜時,所有文字資料重案七組成員都過了一遍,並沒有看到崔樂邦與朋友的往來信件。
崔樂邦再一次搖頭:“沒有。靜靜要我每次寄信的時候把她寫的信連同信封一起,都寄回給她,她說要把我們的每封信都好好儲存著。”
馮曉玉咬著牙恨恨地罵了一句:“狡猾!”
聲音雖低,但坐在她身邊的夏木繁聽得分明。
的確狡猾。
明明一開始只是正常通訊,並不涉及違法犯罪,但崔樂邦的筆友卻謹慎到極致,小心翼翼收回兩人的通訊,保證沒有一封外流。
筆跡鑑定這條路走不通,夏木繁只得暫且放下:“後來呢?你筆友讓你殺人,你就殺了?”
崔樂邦懇求給他一杯水,如願後休息片刻,繼續往下講。
筆友的要求提出之後,崔樂邦想了很久。
一則,他現在被筆友喊破身份,彼在暗,己在暗,他害怕現在的幸福安寧時光被打破;
二則,多年的聯絡讓他下意識地信任對方,面對唯一朋友的“請求”,崔樂邦不忍拒絕。
崔樂邦同意了筆友的要求。
很快,他收到一封信,信裡附有魏巧珍的生活照,以及學校地址、生活規律等各種資訊。筆友告訴她,魏巧珍週末下午回家,只需在財會學校公交站附近截住她,以送衛生巾給妹妹的名義哄她到附近公共廁所,再用迷藥捂住口鼻,拖到貨車上就行。
甚至,筆友連畜牧站售賣麻醉藥的去處,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崔樂邦沒想到筆友的安排會如此周到,便開始踩點,跟蹤與熟悉魏巧珍,並在11月11日的傍晚,悄無聲息將魏巧珍麻暈帶上小貨車。
林場那棟早已廢棄的守林員宿舍,成了兇案現場。
面對苦苦哀求的魏巧珍,崔樂邦內心壓抑已久的兇獸被釋放出來。
他把對女孩子的嫉妒、對範蓉翠之死的後怕、對己身不正常所帶來的恐懼,盡數發洩在魏巧珍身上。
崔樂邦打她、撕扯她的頭髮、剝光她的衣服、用器物傷
害她的下體,像野獸一樣欺辱著這個漂亮女孩。
最後,在喂她吃完一碗西紅柿雞蛋麵之後,崔樂邦掐死了她。
這一段描述太過血腥、暴虐,崔樂邦的眼睛變得血紅。
夏木繁內心充滿憤怒,恨不得將眼前之人凌遲。
理智讓夏木繁冷靜,她深吸了一口氣,詢問道:“為什麼要喂她吃西紅柿雞蛋麵?()”
崔樂邦道:≈ap;ldo;死刑犯也得吃碗斷頭飯是不是?魏巧珍臨死之前提了個要求,想吃碗西紅柿雞蛋麵,正好我帶到林場老屋的食物裡有這幾樣,順手就煮了一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斷頭飯?
想到那個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