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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人眼球,從來不會去甄別真假,以前最多也就是當事人打上門來罵幾句,現在第一次聽說還有可能因為造謠重整判刑,一顆心頓時浮在半空飄飄蕩蕩,驚慌失措地看向夏常春:大哥,你可得救我呀。我,我不想坐牢的。?()”
夏常春也不怎麼懂法,被龔衛國這幾句話震懾住,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呀你呀,一張破嘴害死人!”
堂屋裡,七個制服凜然的警察面容嚴肅;
屋外一群村民大氣不敢喘。
這陣仗讓孫桂香身上那股子八卦賣弄的勁頭全都散到了九霄雲外,她此刻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不能坐牢。
她將目光轉向一直沒有吭聲的夏木繁,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是是是,都怪我這張破嘴!繁繁,你可是嬸子看著長大的呀,你現在當了警察可不能看著嬸子被抓吧?我到底是哪句話說錯了?你得告訴嬸子,我道歉、我賠罪、我罰錢行不行?”
孫桂香抽了自己一巴掌,吹起一個鼻涕泡泡,“啵”地一聲就破了。原本嚴肅的場面一下子顯得滑稽起來,圍觀村民鬨堂大笑起來。
“該!這死娘們一天到晚無事生非。”
“我小舅子本來說了一個媳婦,結果孫桂香編瞎話說我小舅子在外面嫖昌被抓罰了錢,對方硬是上門退了親。”
“還記得紅紅那丫頭不?就是孫桂香說她在外面賣身賺錢,搞得她爸媽一直抬不起頭來。”
聽到屋外村民的議論,孫桂香後背開始冒出冷汗。
到底是哪一句話說錯了?到底是哪一件事造了謠?警察到底是因為什麼找上門?又是為了什麼要來判她的罪?
無數個問號在腦中亮起,可是一個答案都沒有。
未知的恐懼,讓孫桂香感覺呼吸開始困難,她眼神呆滯地看著夏木繁,忽然福至心靈:“繁繁,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問我的?你問,我保證老老實實地說,保證一句謊話都沒有。”
前期鋪墊基本到位,夏木繁這才開口詢問:“我八歲時,你曾對村裡人說我媽媽跟三塘村的二流子孫廣勝跑了,為什麼?”
“啊?”
一聽是這事,孫桂香腦子有點懞,下意識地開始為自己開脫,“不是,我也是聽
() 別人說的,真的,我沒有造謠。”
夏木繁冷笑一聲。
龔衛國提高音量:“孫桂香同志,你好好想一想。”
孫桂香打了個激靈,抬起雙手:“好好好,你們讓我想一下。”她扶著牆慢慢坐下來,試圖從一團漿糊的記憶裡尋找出當年自己說這一番話的來龍去脈。
堂屋裡沒有人說話,只有呼吸聲可聞。
屋外的村民卻響起了低低的議論聲,“嗡嗡”聲響鑽進孫桂香的耳朵裡,給了她巨大的心理壓力。
半晌,孫桂香終於理出了一點頭緒。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
“徐淑美失蹤之後,一開始村裡傳的都是她和考上大學的知青跑了,這話是她婆婆說的,和我沒關係。”
“後來這事過去快兩年多快三年吧,我回孃家過年聽說了一件事。三塘村那個整天偷雞摸狗的孫廣勝跑了這麼久回家過年,搖身一變成了什麼萬元戶,那個氣派喲,搞得不少人眼紅咧。”
“我當時就問,孫廣勝是什麼時候跑得不見人影的,孃家人說1980年3月。我一想,喲嗬,和徐淑美失蹤的時間差不多。後來我還找了個機會問孫廣勝知不知道徐淑美去了哪裡,他當時看上去還挺緊張,不停地追問她到底去了哪裡。”
“哦,對了,我記得村裡有人問過他,到底靠什麼賺的錢,他得意洋洋回了句:老子賺的是女人錢。”
說到這裡,孫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