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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東西,雖然已是數年已過,但屋內竟是沒有一點灰塵,彷彿有人rìrì清掃整理一般,李承澤來到供桌之前,他將牌位放於太師父牌位一側,然後焚香祭拜。
“也不知師姐知道此事之後,又會有怎樣的想法。她一定會非常傷心吧,畢竟,師父待她那般好的。”李承澤暗道,不久後他便是搖頭暗自一笑,師父不許李承澤二人進入此屋,師姐桑榆自然也不會進入到這裡,況且此時桑榆已改拜入天音觀門下,此時已是極少回到此處。
李承澤搖搖頭,然後又望向太師父的牌位,太師父牌位雖然以美玉為材料經過細緻的雕琢而製成,其整體通透晶瑩,卻是十分美麗,然而正是在這漂亮的牌位之上,卻是並未如普通牌位一般刻有名號,這自是讓李承澤極度好奇。有關這位太師父的身份,李承澤與桑榆曾經也有問過師父雉姜,但換來的卻是一陣痛斥。所以,李承澤二人對這位太師父卻是完全不知情的。
望向這牌位許久之後,李承澤卻是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拿這個牌位,然而當他將這牌位拿開之後,卻是發現供桌之前出現了一個暗格,李承澤向這暗格望去,暗格之放有幾封信件,李承澤將這些信件拿出,這些信封上並無署名,信封也未封起,李承澤便將信拿了出來。
信件字型娟秀,明顯便是師父雉姜字跡,而信內容幾乎都是如出一轍,都是說要廢除柳羽長此人的修行。看完這些信件之後,李承澤卻是暗自搖了搖頭,同門師兄妹達到如此地步,卻也是讓人一陣唏噓。
李承澤搖搖頭,然後將這些信件放回原位,這才對牌位疊手一拜以示告罪。李承澤將一切復原之後,他正要準備離去,卻在無意之間發現牌位之上有一些指印,這些指印的出現,正好破壞了太師父牌位的整體美感。見此,李承澤便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這些指印明顯便是李承澤自己的指印。
但見供桌一側另有一個小桌,桌上有清潔之物,李承澤隨手拿起一塊柔軟的巾帕,然後要將這些指印拭去,然而讓李承澤驚訝的是,無論自己如何擦拭,這牌位上的指印竟然都是完全無法拭去。
李承澤如此擦拭了許久,竟然都無法將這些指印就此拭去,李承澤這才知道這牌位之所以能印下自己的指印絕非偶然,他便停止擦拭,一直望向這個牌位,想要從找出一些什麼來,許久之後,李承澤這才發現這牌位上似乎有隱隱的流光閃現,見此,李承澤便將將自己的妖元力注入這流光之,不過多久,只見這牌位之上竟然出現了幾行字跡。
“西去二百五十里,百花谷,另有安排。”
“看來這一定不是太師父牌位,否則師父畢定不會設計如此機關了。”李承澤道,牌位上的字型明顯便是師父所留,而方才當自己將妖元力注入其之時,這牌位明顯有查探自己妖元力的動作。一切種種,便讓李承澤可以確定這是師父所留的了。
“只是師父為何不將此事明說,反而要設定如此機關的。“李承澤暗道,這字跡不久便已消失不見,而牌位上的流光也是消失不見,任李承澤如何去試,這些字跡卻再也沒有出現。
與此同時,這牌位上的指紋便也消失不見。
此時已晚,李承澤便在次rì離開了七絃居,向西方去尋找那所謂百花谷。
二百五十里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卻也不遠,對於步行而言,自是需要較長的時間,但這對於善於飛行的李承澤而言卻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然而當李承澤飛至大約的地點之後,卻發現此處確是有一個不大的山谷,這山谷之間百花盛開,確是可以稱之為百花谷,然而除了百花之外,李承澤卻也再未發現有何特別之處。
找了許久之後,只見一個老嫗手提竹籃在花叢收集著一些什麼,李承澤便上前對這老嫗說道:“老人家,請問你是否經常來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