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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問是什麼,就聽到身後的同伴在呼喊自己下樓踢足球,猶豫了一下,對顧念悠說道:“他們在叫我,我先下去踢球了。”
“哦。”顧念悠應了一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還是在糾結,即使爸爸有時候顯得是沒什麼文化,比如他一直以為陸叔叔的“鳴”是瞑目的“瞑”,但是媽媽還是很有文化的啊!
顧念悠的小腦袋被這兩句詩塞了一天,放學回家後,她立刻就衝到了顧梓修面前,拉著爸爸的手轉達班主任的話。
“爸爸,今天老師給我念了兩句詩,說讓我回家念給你們聽。”
“哦?”在一旁幫忙佈置餐桌的易子悠聽言,也來了興趣,把工作交給了一旁的張媽,擦了擦手,坐到顧梓修旁邊,好奇地問道:“哪兩句詩?說給我聽聽,你爸爸聽不懂的啦。”
顧梓修的手摟著她的腰,聽言,側過頭,皺眉輕掐了一下她的腰,輕笑著吐出了一個字:
“嗯?”。
“幹嘛啦!”易子悠掙扎了一下,卻無奈無法掙脫他的桎梏。
顧念悠輕嘆了一口氣,這種場面見多了,也是見怪不怪。拉了拉媽媽的手,無奈撒嬌道:“媽媽!你先聽我說啦!”
“好好好,你說。”易子悠輕輕地拍了顧梓修一下,兩人終於安定下來。
“第一句是,兩情若是……什麼什麼,又什麼什麼朝朝暮暮。第二句是……好像是什麼……愛情有幸福有不幸福,然後原因有兩個,一個太早,一個太遲。”
“什麼東西?”顧梓修汗,側頭無奈地詢問。
“都說你聽不懂啦。”易子悠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笑著回答女兒:“你們老師應該是想跟你說這兩句吧。一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二是:幸福的愛情都是一種模樣,而不幸的愛情卻各有各的成因,最常見的原因有兩個:太早,或者,太遲。”
“對對對,就是這兩句!”顧念悠的眼神頓時亮了,心想:就說媽媽有文化嘛!
“但是你們老師突然跟你說這兩句幹嘛?還要你回來告訴爸爸媽媽?”易子悠疑惑地看向顧梓修,卻只見他輕笑了一聲,淡定地拿起眼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我倒是知道。”顧梓修喝了口茶,舒適地靠在沙發上,一臉大爺樣。
“嗯?”易子悠推了推他,“那你快說呀。”
“你不是說我聽不懂嗎?”顧梓修傲嬌地瞥了她一眼,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笑道:“那你先。”
易子悠被堵得啞口無言,癟著嘴推了推他的手臂,示弱道:“好啦,你最聰明,天下第一聰明,可以了吧?”
顧梓修滿意地點了點頭,放下茶杯,對女兒直截了當地說:“你們老師的意思,其實就一句話,以後看到陸以鳴家兒子,繞道走。明白嗎?”
“為什麼?!”易子悠和顧念悠同時驚撥出聲。
顧梓修表情一冷,他那時候開玩笑說想換個美女秘書的時候,這倆人都沒有那麼驚訝!哦,當時易子悠只回答了這麼一句——“哦,那我想召一個帥哥司機。”
“這樣說吧,你還小,這個世界上很多人,其實和表面看到的樣子並不一樣,這就是我們經常說的——”顧梓修停頓了一下,揚了揚手,示意她自己參透。
“反差萌?”顧念悠滿臉天真地回問。
。 。 。顧梓修跪,大吼出聲:“這叫人不可貌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易子悠忍不住捂嘴狂笑,三秒鐘後,察覺到顧梓修嚴肅的目光,這才再度整理了一下表情回問:“所以呢?”
“所以……”顧梓修深呼了口氣,道:“不要那麼輕易認定一個人,明白嗎?陸離哥哥不會一輩子是你的,你要學會和其他人交朋友,下次在學校的時候,不要只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