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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晚挑眉:「就是不流通,疼。」
葉秉燭懶得搭理他了,剛剛還鐵骨錚錚的不去醫務室,現在又嬌弱小白花了,這人怎麼這樣?
因為這會兒是午自習時間,森落門口的確沒幾個人,來了就買,買了就走,葉秉燭還給他當人形支架,樂滋滋地喝著奶茶,說:「不用排隊的感覺真好。」
紀向晚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他身上,探頭過去:「今天沒喝燒仙草?」
葉秉燭自然地遞過去:「百香果,嘗嘗?」
紀向晚叼住他的吸管,眼睛還不住地盯著他看,喝了一口說:「還挺好喝。」
葉秉燭又眉飛色舞起來:「那是。」
紀向晚的側臉幾乎貼在他頭側的短髮上,說:「你以後想喝奶茶,跟我說,帶你翹午自習。」
葉秉燭喲了一聲:「不是紀律督察小組組長嘛,帶頭違紀?」
紀向晚笑:「我掩護你,不怕。」
葉秉燭不以為意地說:「我記下了。」
這是一截小路,路不怎麼平,安靜的能聽見飛起又落下的灰鴿拍打翅膀的聲音。
紀向晚拿胳膊肘碰碰他,說:「都一塊打過架了,能說說他們幹嘛老跟你過不去嗎?」
葉秉燭眼神變了變,說:「就以前的破事,應該還是那個林左跟我過不去——你上次碰見的那個。」
紀向晚點點頭,等著他的下文,葉秉燭似乎不太想說,抬眼看見紀向晚看他看的認真,那神情不是好奇,只是關切。
他哎了一聲,帶著無所謂的腔調:「我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媽是寫書的,她上一本還是幾年前寫的了,後來家裡出事了,就此擱筆了,只是那本書本來順順噹噹地出版了,就去年,鬧起了版權問題,好巧不巧,出版商是林左他爸旗下的,那時候鬧的挺兇,我媽現在的狀態他們也有功勞。」
葉秉燭冷笑了一聲:「林左這個人,喜歡炫耀,那事鬧大了,他就到處說寫書的那個知名作家竹葉青是跟他家做生意的,結果撈錢撈崩了。」
紀向晚點頭:「我聽過這個名字,是寫月牙彎彎的那位吧?」
葉秉燭笑:「你還真知道。」
紀向晚搭在他身上的手又輕輕去蹭他的頭髮:「我還看過呢,文筆很細膩,很溫暖,我看的時候就覺得那應該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葉秉燭笑了笑:「我爸媽都很慢性子,我小時候砸了別人家的玻璃都沒挨過打,你知道他們怎麼對付我嗎?讓我抄四大名著,犯錯就抄,五章五章地抄,抄不完別想出去玩,我那厚厚的一大疊還被他們收起來了,說都是童年的記憶。我看都是闖禍的記憶。」
紀向晚看他這樣,忍不住替他難受,說:「後天去你家,給我瞻仰一下小葉秉燭的闖禍日記。」
葉秉燭噫了一聲:「這有什麼好看的。」
紀向晚還在蹭他的頭髮,說:「我想看——你接著說。」
葉秉燭哦了一聲:「說到哪了——想起來了,然後我就把他揍了啊,他就到處說我家都是瘋子,哎呀反正就是很難聽,我就又把他揍了,揍了七八回,就被他家長找過來了。」
紀向晚只發出單音表示自己在聽,也沒插話。
葉秉燭又說:「人家是有錢人嘛,沒有錢擺不平的事,逼我退學唄,說不然還要把以前的事情再翻出來。」
葉秉燭譏諷地笑了笑:「我是無所謂,但我媽不能再受刺激了,不然我也不至於麻煩我小姨幫我轉學——麻煩她挺多的,不好意思再說別的了。」
紀向晚歪頭蹭了蹭他的發頂,說:「可惜我沒有億萬家產,不然就幫你欺負回來了——不然我幫你揍他?不是你打的,總沒事吧。」
葉秉燭笑:「得了吧,他還不值得我天天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