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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什麼?&rdo;她也聽不到。水下不能戴助聽器,聾子耳朵戴什麼機械裝置也沒用。她晚上幹的事情全憑視覺,憑觸覺。
她開始嘎吱吱搖晃遮門。我不予理會。她又搖了幾下。她找到了門鈴,刺耳的鈴聲好似牙醫的鑽頭刺入神經,貫穿頭頂。她連著按了三次,然後就是一片沉寂。遮門不再發出響聲,也不再聽到呼吸的聲音。她可能還蜷伏在陽臺上,黑色的泳衣上滴著水,等著我沉不住氣自己走出去。
我輕手輕腳離開牆邊,坐在床上。陽臺那邊沒有一絲聲響。我大著膽子開啟床頭櫃上的燈,希望再聽到那嘎吱吱的聲音,或者尖厲刺耳的鈴聲。但什麼也沒聽到。我看了一眼手錶,時間是十二點半。我弓身坐在床上,剛才還睡意沉沉的腦袋現在變得十分清醒,充滿不祥的預感,對那光溜溜的黑色身影的恐懼分秒都在增加,內心的感知和理智似乎全開了小差,而一想到那膠皮泳衣裹著的是個女人,我的恐懼就更加強烈,更加荒謬。她到底要幹什麼?
我在床上坐了一個多鐘頭,直到自己恢復了理智。她肯定已經離開了。我從床邊站起來,走到遮門那兒聽了一下。外面毫無動靜,只能聽見海水拍打礁石的聲音。我輕輕地開啟門扣,透過遮門往外看。外面沒人。我把遮門開大一點兒,走到陽臺上。我朝海灣那邊望去,看到38號房的陽臺已經不再有燈光。我遮門下方的一攤水跡足以證明一小時前有人在這兒站過,臺階上濕濕的腳印朝向礁石,說明她沿原路返回。我緩緩舒了一口氣。現在我可以踏踏實實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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