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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的護院都看了過來,俞姝在他們的目光中,淡定地一字一頓告訴他們。
「我夫君,可是定國公詹五爺。」
她說了這話,金家的護院全都不敢亂動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詹」。
這話說出,順著風飄了起來,一下飄到了從後面趕來的巷子口的人耳中。
男人騎在黑色高頭大馬上,剛剛到了此地,就聽見了這一話。
他從巷口看了過去,看到了站在牆下的女子。
……
文澤跟著自家五爺一路離了國公府,直奔城門離開。
彼時城門還沒開,守城的官兵在清理門前路障,官兵們一眼看到了黑色西域馬上的男人,齊齊行禮,不用男人開口,便加速清理為他開門。
文澤心裡還想著方才瞧見韓姨娘的場景。
韓姨娘因為什麼事情,那般著急?
可五爺卻不讓他去問,反而越發匆忙地出了府,加速抽著馬兒出城。
不知道的,還以為城裡有什麼抓著了五爺,五爺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文澤不敢問,偷偷去看自家主子的臉色,男人唇下緊抿,眉間緊鎖。
守城地官兵似乎察覺了什麼,又叫了好些人手來準備開啟城門。
可就在城門即將被開啟的前一刻,男人突然勒馬掉頭。
夜風裹著城門上的旗幟呼呼作響,馬兒發出了一聲嘶鳴。
文澤聽見五爺開了口,那聲音沉的不行,但又似放棄了掙扎一般。
「回城。」
……
此刻,男人騎馬立在巷口。
他看住了擋在馬車前的女子。
金家的護院一個個虎背熊腰,在金夫人的指揮下圍上前去。
她撐著自己單薄的身子站在馬車前,靜默地對抗著一群人,沒有絲毫的懼意。
詹五爺感受到了自己再次收緊的心口,可又在女子方才那句話裡,莫名就不在意了。
是啊,他到底在意什麼?
不管怎樣,他是她夫君啊……
一旁的文澤瞧著自家五爺,原本都要出了城門了,不知怎麼就勒馬掉頭,往城中而來。
眼下見了姨娘,那陰沉了許多天的臉色,在一瞬間和緩了。
雨過天晴了。
他眨巴著眼睛瞧了瞧自家五爺,又瞧了瞧不遠處的姨娘。
可惜姨娘看不見五爺,同樣沒看見的還有那金夫人。
金夫人也曉得俞姝是詹五爺的妾,可他卻不怕。
詹五爺對妾是什麼態度?旁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知道?只怕早就是厭惡極了吧?
這個女人倒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想用這個來糊弄他。
狐假虎威,真是可笑。
他當即冷笑,「定國公的妾?那位爺可是最討厭妾室了,別人不知道,你當我不知道?我今日就是闖了你的馬車,那位爺也不會替你出頭!」
馬車前,俞姝皺眉。
連金夫人都曉得那位五爺厭惡妾室,曉得自己在他眼裡,恐怕沒什麼分量……
金夫人給自己壯了膽,叫了護院上前,「給我把人弄下來!」
他言罷,見俞姝還在車前站著,分毫沒退。
他冷冷哼了一聲,抬手就要把這狐假虎威的盲女推去一旁。
然而他剛伸了手,忽然一陣勁風捲了過來。
馬蹄聲和鞭子破風的聲音剎那入耳。
下一息,金夫人被馬鞭抽捲到了手上,他驚詫未及反應,被那力道強勁的鞭子,直接拉起至雙腳離地,接著被翻身抽倒在地!
陰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是誰說我厭惡了妾